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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覽封面  

 

本子資訊如下

書名:棒打貓好好
原作:鬼燈的冷徹
規格:A5騎馬釘
作者:森實
封面繪者:Kids媚
CP:白澤X鬼灯
性質:日常搞笑本,R15有(沒進去前都不是R18啦!!!)
頁數:未定
字數:1萬3
定價:NT100元
本子內容:
收錄兩篇新稿
1.神獸式哲學
2.男人的勝負 *R-15
試閱請往下拉

 

 

[7/13 地獄大搜查]突發本試閱──男人的勝負 白鬼

 

桃源鄉

兔漢方極樂滿月

 

白澤正一臉吐血地瞪著盤坐在自己面前,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紅色襯衣的死對頭,怎麼也無法理解為什麼事情會演變到這種地步。

 

時間要追溯到十分鐘前,從桃太郎的問句開始。

 

「鬼灯先生這麼受女性歡迎,有沒有考慮找個對象安定下來?」

 

鬼灯尚未回話,白澤倒是搶先接口,「你要這個工作狂找對象?不可能啦不可能,說不定到現在這傢伙連女孩子都沒碰過──之類的。」他誇張地攤手聳肩,滿臉地不可置否。

 

鬼灯摸白兔的動作一滯,旋即又像個沒事人繼續跟前者玩舉高高,但那一瞬間的動搖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到。

 

本來只是隨口說說的神獸,卻誤打誤撞個正著,登時樂得嘴都歪了。

 

不得不說,神獸的第六感偶爾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不會吧?我隨便說說還真的中了?你該不會到現在都還是處男吧?噗噗──閻王的第一輔佐官竟然是個小處男!要不要哥哥我傳授你幾招啊?哈哈哈──嗚噗!」

 

桃太郎很冷靜地側頭,那角度不多不少剛好能閃過被鬼灯過肩摔過來的神獸,手中分類藥材的速度絲毫不減。跟在白澤身旁的這段時間,漢方藥學還未完全吃透,桃太郎倒是先練就一副好眼力與敏銳的反射神經,否則次次都得當神獸的肉墊,他覺得他總有一天會造成無法挽回的職業傷害。

 

有時候他真的很懷疑白澤大人是不是存心以被鬼灯先生揍為樂,不然怎麼每次明知會換來對方的一頓打卻還是屁顛屁顛地湊上去?

 

「就憑您這隻偶蹄類?每次都被甩的傢伙還敢說大話,想必您的技術也不會好到哪去。」鬼灯拍拍沾過神獸病菌的手,那表情除了不屑還有濃濃的嫌棄。

 

瑞祥宛若被觸到逆鱗的龍,額際迸出青筋,齜牙咧嘴地從地上彈起指著鬼灯不爽地反駁:「不管怎樣都比你這個沒經驗的老處男好!」開玩笑,身為男人的尊嚴被人這樣挑戰,是雄性都不能忍啊!

 

鬼灯不以為然地冷哼,「經驗不代表全部,實戰才是最重要的。」

 

「沒經驗你哪來的實戰!處男就是處男,總以為想像跟知識可以勝過一切,哼哼,男女之事可不是看看書查查資料就能理解的,認清現實吧小、處、男!」那神情那口吻,遠比在得知鬼灯不敢吃辣時還要得意無數倍。

 

畢竟這可是攸關男性面子的至關大事啊!可以在這種地方贏過鬼灯,神獸哪可能不開心?哪可能不得意?

 

根本志得意滿到鼻子都快朝天了。

 

或者該說已經朝天了。

 

最後那三個字徹底崩裂鬼灯額際的血管。

 

輔佐官以一副要跟白澤幹架的氣勢抓起他的衣領,惡狠狠地道:「沒試過就妄下結果是最低劣的。您又怎麼知道第一次的我沒辦法做得很好?就算再怎麼差,也比您這隻只有嘴上功夫強的白豬好上幾百倍。」

 

白澤本來就沒多穩固的理智,在鬼灯的挑釁下毫無懸念地瓦解。他不甘示弱地回抓鬼灯的衣領,上揚的狹長眼眸戰意燒得可猛烈了。

 

「哦?是嗎?那來比比看啊!看看究竟是你這個處男鬼的技術好,還是身經百戰的我厲害!」

 

俗話說得好,熟能生巧,經驗比對方更多的自己豈有輸的道理?

 

「好笑,只憑著本能交配的豬也懂得技巧?比就比,我會證明您技術不如我的,畜牲神獸。」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死童貞!」

 

桃太郎目瞪口呆地看著消失在白澤房間的兩道身影,消化完剛才兩人的對話內容以及等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後,驚愕的呼喊瞬間響遍整間極樂滿月。

 

「咦咦咦──!?」

 

要比也不是現在比啊!

 

欸,不對!兩個大男人是要怎麼比床上技術誰強啊!

 

桃太郎一臉鐵青地瞪著緊閉的門,很認真考慮他要不要在店外掛上休息中的牌子,然後先逃離這可怕的現場再說。

 

他可不想事後被這兩尊大神滅口。




然後,就回到最開始的跪坐狀態。

 

方才一談到男性能力,白澤腦袋一熱想也沒想就把人抓進房要一決高下,可待彼此都爬上床,看見鬼灯退去最外層的道服,以及底下的棉褲後,放風的理智瞬間回歸。

 

等等,他為什麼要跟這傢伙比該死的床上技術?要比也不是自己跟他比啊!?應該是找個願意的女性替他們的技術作見證吧?

 

他剛剛到底是哪條神經接錯線,居然會提出要跟這傢伙一決勝負的要求?

 

對方可是男的耶!還是那隻暴力鬼神耶!再說兩個男的是要怎麼比?比持久嗎?持久跟技巧又無關!再說他一點也不想碰這該死傢伙的身體啊!就連想像都令他雞皮疙瘩掉滿地。

 

腦中浮現鬼神瞪著陰狠的眼神,面無表情的在他身下發出平板的啊啊聲,白澤握住雙臂狠狠地抖了抖,正想反悔,鬼灯的表情卻嚇得白澤一個字也不敢吭,那神情大有今天不分出高下我勢必不會罷休的絕決在。

 

這下可好,面前的鬼完全進入備戰狀態,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可惡,這工作狂老在奇怪的地方特別執著,這點真的很討厭啊!

 

鬼灯歪歪脖子,調整因連日來的操勞顯得有些僵硬的肌肉,看出白澤的遲疑與退縮,深諳前者個性的輔佐官丟下一顆重磅炸彈,「白澤先生,您不會是怕了吧?怕我的技術會比您好。」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鬼灯非常明白用怎樣的手段能讓那隻欠扁的神獸失去判斷能力,跳下他準備好的陷阱。

 

白澤身軀一陣,緩緩地仰頭,墨色雙瞳湧動著尊嚴被侵犯的恥辱,像極了被觸怒的洪荒猛獸,低吼怒罵的同時也華麗地暴走了。

 

「誰怕你這個小處男!要比就來啊!」他怎麼可能會輸給一點經驗都沒有的童貞鬼!

 

對某隻老是忘記動腦的神獸而言,激將法永遠是最有效的。

 

憑著一股不服輸的衝勁,白澤脫下白色外袍與唐裝上衣用力往旁邊一扔,與鬼灯整齊整疊在床頭處的道袍相較之下,前者顯然少了幾分冷靜,卻多了幾分鬼神身上不會有的不顧一切。

 

退去上衣的白澤露出底下的白斬雞身材,不免又換來鬼灯恥笑的眼神,儘管只是發出一聲冷笑,白澤卻能準確無誤地解讀出輔佐官的意思。

 

就憑您這種肉雞一樣的身材哪能吸引住女孩子的目光?也難怪時常被甩。

 

氣得白澤只差沒用吼的表達內心憤怒。

 

同樣看出白澤的想法,這次鬼灯的目光帶著些許的憐憫。

 

您連智商都退化成野獸只會用吼的表達情緒嗎?真可憐。

 

如果房內有其他人在,就會看見兩個大男人坐在床上互相怒目而視,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卻讓人有種在進行一場激烈的嘴上攻防戰,空氣中瀰漫濃烈的火藥味。

 

似乎只要一點點的火花,就會造成猛烈的碰撞。

 

用眼神吵下去只會沒完沒了,他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可沒這個美國時間跟這隻偶蹄類耗。鬼灯雙手環抱在胸前,以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問道:「所以,您想比什麼?」

 

白澤深呼吸,平緩火大的情緒,他解下左手的手環,放在一旁的矮櫃上,再拿起上頭的時鐘將指針轉成整點,這才將目光重新放回鬼灯臉上,露出招牌微笑,儘管這抹笑少了平時的和藹,多了幾分咬牙切齒。

 

「既然是攸關男人的能力,不外乎是持久與技術,看誰先在對方的技巧下繳械誰就輸了,怎麼樣?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唷?處男不可恥,每個人都是從處男這條路走過來的嘛──」擺出一副我懂我懂神情的神獸,成功繃斷鬼灯面對神獸那細得可憐的冷靜。

 

輔佐官活動著頸部,那氣勢怎看都像是要上場殺敵,而不是要比拚所謂的男性技巧,「希望您不是光說不練。」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還你!」

 

屬於男人之間的勝負,開始了。




比賽規則很簡單,用猜拳決定先攻後攻,以時鐘計算被施展技巧的那方可以撐多久,時間久的一方獲勝。但若在開始後的十分內都不能讓對方有反應的話,就是實行者輸,畢竟連最基本的取悅都辦不到,根本沒有往下的資格。

 

而輸的人必須無條件聽從贏家一個要求,有效期限七天,條件內容不能危害到人身安危,以鬼灯的說法就是只要不出人命都可以。

 

這條件對身為神獸的白澤實在是相當不利,畢竟他是死不了的,也就表示萬一他輸掉這場勝負幾乎是任由對方宰割,但只要一想到取得勝利能自由指使鬼灯,那點小虧瞬間被神獸丟到九霄雲外,滿腦子都只有贏了以後要怎麼惡整對方。

 

為了避免過程中遭到不當反擊影響比賽結果,白澤還額外加了一條規則,接受方必須要忍住毆打對方的衝動,且實行方不可以無端動用暴力,犯規一樣是輸。鬼灯聽見時很不爽地嘖了聲,但同樣不想浪費不必要的力氣,最後仍是點頭答應。

 

猜拳的結果是白澤先攻,鬼灯居後。

 

取得優先權的神獸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他解下頭上的方巾,握住鬼灯的手腕運用體重將人往床上壓。被壓的鬼神出於本能,抬腳就想把身上的偶蹄類踹開,但想起規則內容只好又恨恨地收回反抗的力道,眉宇間赤裸裸地夾著嫌惡,緊握的雙拳看得出鬼灯究竟是花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沒踢歪那張討人厭的嘴臉。

 

白澤俯視著下方,一臉寫著要是你敢用蹄子碰我就揍得你滿地找牙的輔佐官,膽顫心驚地滾動喉嚨,隱約地覺得胃又有開始抽痛的跡象。

 

別說摸了,就連下手之前都必須做好相當的心理建設。他太了解這隻鬼的個性,做事情總像名乖寶寶照標準來,在規則這兩字的制約下,至少現在的獨角不會有過於激烈的抵抗,但事後......就不敢保證了。

 

這也是讓神獸皮皮挫的主因。

 

他可不希望之後死在有這隻鬼的床上,不然一世英名可就毀了。

 

但至少,在賭約結束前,他可以不用時刻提防這隻鬼的明襲與暗襲,不是他自誇,但一開始就訂下附加條件自己真是太有先見之明了!

 

只是,白澤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一樣東西。

 

不能行使暴力卻不代表鬼灯不會反抗。

 

床上的一神一鬼,正雙手抵著雙手,十指交扣地僵持著,從彼此突起青筋的手,看得出雙方都是動真格在搶主導權。

 

白澤使出吃奶的力氣想把從床上坐起的鬼神推回原位,整句話幾乎是從齒縫間擠出來一樣,「我──說──啊──你這傢伙就連碰都不讓我碰是要怎麼決勝負!」

 

「哈?別笑死人了,我這是情趣的抵抗,連這點程度都沒辦法搞定,好意思說您身經百戰?」相較於白澤咬牙切齒的模樣,與前者僵持的鬼灯說得一臉雲淡風輕,這點力氣就跟拉著小白的狗繩一樣輕鬆無負擔。

 

「會到床上不就已經是你情我願女性哪可能還會抵抗!再說有像你抗拒成這樣的嗎!?」他對霸王硬上弓可沒興趣,每一次都有確實徵求對方的意願才做的好嗎!

 

聞言,鬼灯無奈地別過頭,幽幽地嘆口氣,「我可是千百個不願意。」那活像是受到什麼天大委屈的神情,被前者演得栩栩如生,精湛的演技都可以拿下現世的奧斯卡最佳男演員了。

 

「你以為我就願意嗎!」要不是為了證明技巧碰誰想碰這種硬梆梆的身體啊!說得好像自己對這隻鬼多有興趣一樣!

 

「不願意那您現在是在做什麼?」

 

「勝負啊!勝負!你這傢伙到底還記不記得我們的對決條件!」白澤只差沒用吼的吼出來了。可惜他不能,一吼他就沒辦法抵擋底下漸漸上抬的力道,所以只能恨恨地從齒縫間擠出話。

 

瑞祥千萬年養成的耐性,在面對輔佐官時就像浮出水面的泡泡,上升的速度不但快,且波的一聲消失的一乾二淨,絲毫沒有神獸該有的大氣。

 

「我又不像您年紀大記性退化,規則內只說我不能行使暴力,並沒有說我不能作正當防衛。」目光瞥向右上方的時鐘指針,從開始到現在他已經成功耗掉對方一半的時間,「我勸您還是放棄吧,我是不會讓您得逞的。」

 

「什麼得不得逞別說得好像我很想壓你一樣!!!」可惜神獸不會噴火,但暴怒的程度也相差無幾了。

 

鬼灯又何嘗願意讓帶有好色菌的蹄子在自己身上遊走?神獸有多厭惡,他就有多反彈,甚至只高不低,「難得我們想法一致,我也不想被一隻偶蹄類騎在身上,所以您就等時間到乖乖認輸如何?」

 

白澤覺得他腦袋裏面有條神經啪地一聲,斷得一乾二淨,清潔溜溜。

 

握住鬼灯的手緩緩收緊,黑色的瞳仁浮現淡淡的金芒,白澤一改以往平穩的氣質,此時顯露出的是鬼灯不曾見過的,完全展現神獸的獸字面,霸氣而自負的。

 

「我雖然很不想壓你,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但攸關男人的面子我是不可能退縮的。既然你不配合,我也只好使出非常手段了。」明明沒有開窗,白澤的瀏海卻逕自飄動,露出底下徹去封印,顯現出眼瞳模樣的天眼。在白澤手段兩字落下時,緊閉的豎瞳倏地一睜,鬼灯只覺腦袋一陣暈眩,雙臂漸漸發軟,緊接著是四肢,本已經坐起的身子頓時又軟倒回床。

 

那種感覺不像體內的力氣被剝奪,而是有力無處使,就好像拼了老命出拳卻打在棉花上一樣難受。

 

體內的力量還在,卻無法順利地藉由肌肉傳遞出去。

 

幾乎是瞬間,鬼灯就明白白澤究竟使出多無賴的招數。

 

這傢伙竟然用神力壓制他體內的鬼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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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殺必死片段

聽說是寫得很像R18但其實不是R18的R15(好繞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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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靡的水漬聲讓水聲的主人們更加亢奮,理智成了搖搖欲墜的擺設品,不論是鬼灯還是白澤,在此刻都忘了黏膩行為的真正目的,僅是順從本能沉浸在美妙的歡愉,無法自拔。

 

白澤每次的突進都確實摩擦著鬼灯的囊袋,儘管沒有真正進入,但從體內竄出的快感卻比真正交合時還要強烈無數倍,他腰際擺動的幅度愈來愈大,肉體與肉體的拍打聲無比清晰,白澤的腹部也被鬼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沾得一片濕濡,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喘息迴盪在耳際,但成為情慾的催化劑卻已足夠。

 

鬼灯略白的臀瓣被白澤捏得有些泛紅,就算理智暫時罷工,鬼灯也能憑著本能知道這隻偶蹄類肯定做了什麼會讓他不爽的事,他張口毫不客氣地咬上白澤的肩頭,痛楚並未讓白澤的理性回歸,反倒在嗅到腥甜味的同時變得更加興奮,像是要回敬鬼灯那一口,白澤也不甘示弱地咬上前者的脖頸,留下深深的齒痕。

 

他們,就連在這種時候也不肯讓出哪怕是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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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就請到本子內觀看了XDDDD

寫素股寫得很開心但又快噴鼻血的我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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