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長廊於模糊夜色的拖曳下,拉出長長的影子,一抹黑影相融其中,熟捻的拐了幾個彎,拉開了目的地的拉門,迎面而來蒸騰霧氣放鬆了來人的緊繃神經。

  
  要不是那個混蛋自己根本沒有要在三更半夜偷偷摸摸的洗澡────
  
  畢竟短期內,自己這副狼狽的身軀實在是沒辦法讓人入目。
  
  以鼻發出諷刺的笑聲,不打算繼續讓思緒深陷下去,帶上門,拉比快速的退去衣物,掬起一盆水打濕身子,用香皂快速的抹便全身上下。
  
  從脖子來到手臂,───近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希望能洗去一身的污穢與難堪的青紫。
  
  可惡、可惡、可惡────!
  
  視線來到胸前的黑環時,深殖靈魂之窗的痛恨記憶毫無預警的湧上來,快得年輕書人招架不了,碧眸更是難以克制的瞠大,種種不堪成了惡魔的枷鎖,一圈又一圈的纏繞而上……
  
  
  
  「嘴上說不要其實你很享受吧?」深埋體內的熱燙一下又一下的頂著,自交合處緩緩而上的鈍痛與甘美說明了身軀淪陷的殘酷。
  
  「才、怪───」為什麼到了嘴邊的反駁聽起來卻該死的曖昧!
  
  憤恨的緊抓諾亞的胳臂,彷彿藉由這樣的舉動表示抵抗,可惜淡淡的腥甜與刺痛只是助長諾亞的興致與嗜虐。
  
  「你只有在我身旁才有自由的資格……」
  
  諾亞冷然的字句毫無間斷地在腦海激起回音,每一處的腦細胞本能似的收縮,似乎連耳際都能感受到對方遺落的顫慄氣息……
  
  
  
  幾近窒息的灼熱於胸腔蔓延,下意識的咬緊唇,直到熟悉的鐵鏽味化開才拉回瀕臨崩潰的理智。
  
  「…渾蛋!」用力的擊向前方的瓷磚,費勁一番氣力才將腦中的景象給驅逐出境,不知是熱氣蒸出的汗珠還是體內發出的冷汗,沁濕了拉比的額。
  
  或許是握得太用力,又或許是沾濕了香皂減輕了摩擦力,拉比一個施力白色塊狀物就這麼脫手而出,滑出一大段距離,停在接近入口的位置。
  
  橘髮少年似乎沒有將它拾回來的意思,只是維持著坐姿緊抱雙膝,隱隱打顫的肩膀流露出的不甘,不知是經過多大的壓抑才悄悄洩露出,沉澱已久的屈辱與殘破不堪的自尊,由不起眼的缺角漸而擴展至蜘蛛網般的裂痕。
  
  「該死的……」
  
  總是朝氣的朝向一旁的橘髮,受到水分子的施壓緩緩地垂下,年輕書人悶於膝間的咒罵迴盪於空無一人澡堂顯得格外悽憤。
  
  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拉比揚首,剔透的祖母綠被泥沼還要更為渾濁的晦暗染上一層陰晦,扯住胸前的乳環,咬緊牙關欲將它用力扯下的一刻拉門聲也在此刻響起,勾住的指節就這麼硬生生的頓住,無形中也將拉比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堅定種下瓦解的因子。
  
  來者彎腰撿起地板的香皂,總是觸在一塊的眉瞧見了裡頭的年輕書人時更是靠攏了幾分。
  
  「……死兔子?」
  
  
  
  幾乎是在神田落下嗓音的同時,某只橘毛兔狠狠地抽了一下,慎重的考慮是要冒著被控裸奔的危險,火速的自神田的視野中離開,還是選擇敲暈神田比較有希望。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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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虐兔子同時也有虐到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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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