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請攜帶面紙入內(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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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箝制下顎的手轉為貼著彈性的肌理上下遊走,拉比阻止對方的手也換成阻擋對方欺近的軀體,可惜經過官能的巡禮後拉比根本使不上力,至多也只是象徵性的推擋,根本發揮不了阻止作用。

  
  感受到對方溫暖掌心下顯得硬冷的金屬觸感,由接觸的面積可以在腦海模擬出物體大約的大小與輪廓,───是很接近指環的大小。
  
  帝奇饒富趣味的按著環狀物沿著拉比的胸口打轉,冰冷的溫度讓拉比忍不住顫慄,已經不曉得該用什麼話來表達自己目前的心境,最終選擇咬緊牙關吞回所有身不由己的字句,抵在對方胸膛的手一刻也沒減輕抗拒的力道。
  
  關閉一切感官,不去想不去在意更別去深入探究,把這一切當作噩夢很快就會過去……
  
  洞悉年輕書人打的如意算盤,諾亞殘忍一笑,鬆開了圈弄對方的掌心,指縫甚至還殘留黏膩的透明,就這樣直接撫上拉比的右胸婆娑,以液體作為調料,將淡麥色的肌膚點綴的更為溼濡動人。
  
  「哪、你看…現在抹在你身上的都是你舒服的証明呢。」另一手輕輕一勾,方才無論拉比怎麼扯都碰不到的黑布順從的落在稍嫌凌亂的床面,可惜帝奇並沒有瞧見預料中的蒼翠。
  
  拉比的眼依舊閉得死緊,幾近逃避似的。
  
  ────他是一名正常的書人,沒有紀錄自己被人凌辱的癖好,況且少了視覺震撼對他的衝擊比較不會那麼大……
  
  帝奇挑眉。藉由閉眼來維持搖搖欲墜的尊嚴?不得不說是很聰明的選擇,可惜……他不會讓他如願的。
  
  胸口的金屬貼在敏感的乳暈上,諾亞不留情的在上頭施加痛楚,先以指頭捏起再轉動,冷虐的詞語無情的崩毀著拉比的微弱反抗。
  
  「你是要看著我戴上去呢,還是要我換個地方?」語畢,帝奇探向澀澀發顫的昂揚,緊握的力道使拉比吃痛的悶哼,彷彿意味著若他不睜開眼,胸前的金屬便會毫不留情的貫穿難以啟齒的脆弱部位。
  
  鹹腥的味道在味蕾擴散,拉比連咬破舌身都不自覺,只是一昧的壓抑再壓抑。
  
  可惡、可惡、可惡────!
  
  拉比憤恨的瞠開雙目,瞳孔因乍然而入的光線反射性的收縮,清澈的祖母綠射出凶惡的寒芒,卻掩蓋不了背後的不甘。
  
  諾亞的笑擴得更大了。
  
  就是這種眼神,參雜了堅毅與被怒意洗鍊的炙熱,到後來慢慢讓墮落腐蝕,比什麼都還要令人興奮───
  
  會上癮哪……
  
  「看仔細了,中途閉上眼的話我可不保證會戴錯位置。」惡劣玩味的嗓音激得拉比的身軀不自主顫抖,那是盛怒下才有的生理反應。
  
  年輕書人從來沒有這麼想掐死一個人過。
  
  可惜目前的狀況僅能在腦中處死對方,透支的手臂於力量的懸殊下可以勉強撐住就很不錯了。
  
  骨感的指節擰著潤澤的乳首,經過快意洗禮的身軀變得十分敏感,目光沿著胸口而去盡是一片狼籍,迷亂的拉比不願正視。
  
  刻意要他更難堪似的,帝奇一把捉過拉比別開的臉龐,低喃:「小兔子也會害羞啊?這可是你快樂的証明,覺得很難以接受嗎?」
  
  再度覆上拉比的下身,有別於最初的粗暴,掌心與手指的舞動宛若戀人愛撫般溫柔而挑逗,原先就已挺立的慾望誠實的滴落歡愉的白濁,沾在諾亞黝黑的皮膚上更顯淫靡。
  
  如此不堪的景象讓拉比的臉一陣火熱,感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集中到挺立的分身,理性如鬆動的螺絲漸進潰散,按在帝奇胸膛的手將白襯衫扯出明顯的縐褶,細細顫抖著。
  
  放緩了撩撥的速度,帝奇由拉比的肋骨上方沿著透明的液體舔向突起的果實,另一手拿起沒有任何接縫的黑色環狀物,煽情的舔了舔,嘴邊噙著的笑讓拉比的心猛地一沉。
  
  這傢伙該不會是要……
  
  「戴上去一定很適合你。」含在喉間的磁性嗓音聽在拉比耳裡遠比劊子手要來得絕望,抵抗的念頭甫萌生,不下半迥全被惹人心焦的套弄給瓦解,諾亞滿意的欣賞拉比因屈辱而扭曲的表情,與喉間發出的甜膩喘息相差甚遠。
  
  「哼嗯…住手───」明白諾亞的行為,於喘息間斷斷續續發出的制止聲成了十分誘人的音色,惹得帝奇下腹一陣緊縮,難耐的舔了舔上唇。
  
  「真可愛的聲音……」添了痛苦的成分一定更加悅耳────
  
  毫不猶豫,動用能力將黑色乳環穿過拉比右邊的乳首,血肉被硬生生穿透的苦痛讓拉比迥然瞠大碧眸,滯重急促的喘息看得出前者是花了多大的心力與意志才沒讓哀鳴脫口而出。
  
  醒目的紅絲順著胸口的曲線放肆的蜿蜒而下,諾亞上前仔細的將腥甜的液體舔舐乾淨,彷彿小貓索取母奶一般,原是如此單純的動作,由諾亞做來卻極其野艷。
  
  胸前的沉澱加深被凌虐的不甘,拉比暗下決心,只要讓他找到機會逃離這個諾亞,第一件事就是把這該死的東西給取下!即使必須承受比現在多出數幾倍的疼痛他也不會手軟。
  
  輕而易舉的識破拉比的想法,帝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嘛,你要是拿下來的話,我頂多換個地方戴就是。」字裡行間的意思已相當明顯。
  
  強行扳開拉比的雙腿,扯動了足踝的腳鐐發出令人振奮的碰撞聲,即使拉比死命的推拒仍不足以抗衡前者欺上前的重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緩緩解開褲頭,令人發麻的拉鍊聲無情的敲響森冷的喪鐘……
  
  
  
  ────距離黎明,似乎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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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打每次都死一堆腦細胞囧
  希望沒有被我崩毀…
  是說這篇根本是拿來讓我虐兔子的(汗
  發現我打白痴大叔打習慣突然間想把蠢大叔改成鬼畜整個很艱難OTZ…
  因為打到一半都會忍不住想讓大叔耍白痴(靠
  
  然後,CJ的孩子請別繼續追…
  文會愈來愈黑暗+OOXX(喂
  
  
  感謝點閱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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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