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無垠的洪流之中,有群種族不受歲月的拘束遊歷眾生。
  
  他們有時存在於歷史背後觀察一切,有時融入人群之中與人類共同度過悲歡離合,甚至其中有少部分的人成了歷史上光輝耀眼的統治者,沒有人得知這支種族從何而來,為何誕生,又從何而去────
  
  這支掌控著一切生物的生死輪迴,維持生物平衡的重要族群,千年前,在因緣際會下得到了這支種族幫忙的人類,以感激的心給了他們一個獨一無二的稱呼────「平衡者」。
  
  當中甚至有極為少數的平衡者擁有上古流傳下來的時空獸────夜巡狼。
  
  夜巡狼的存在比平衡者要來得神秘,他們誕生的同時便選定了效忠的對象,且和平衡者一樣不受時間洪流的束縛,甚至擁有跨越各個時空的能力,儘管是如此強悍龐大,可其中有非常多數的夜巡狼在尚未覺醒之時便在大自然無情的摧殘下永遠沉睡,更別說要在無數的時空中尋覓自己早已認定的效忠對象。
  
  這兩支神秘的種族,背負了相同的命運,明明是如此相似的生命,卻終其一生都不見得能與對方相遇,沒有了時空的限制更是使雙方的羈絆變得岌岌可危。
  
  歷史文獻對於雙方的記載相當稀少且零碎,沒有人得知平衡者有什麼特徵,或是以怎樣的方法辨識,甚至有得人認為平衡者不過是神話故事,怎麼可能有人類可以支配生死輪迴?那豈不是和神擁有同等地位了?
  
  久而久之,人們的歷史抹去了有關這支曾經存在過的種族的一切。
  
  隨著時光變遷,人們早已淡忘了這麼一個存在,這麼一個神話,這麼一個掌握因、觀察果的特別之人……
  
  ────以及只有平衡者才依稀得知的上古時空獸一事。
  
  
  然而,在無數時空的交錯重疊之下,兩個本該失去交集的生命卻在冥冥之中朝同樣的方向前進,進而讓贏弱不堪的羈絆變得穩固,甚至是再也無法動搖的堅定───
  
  
  
  
  
  現在正是父母到幼稚園接送孩子回家的時間,一名綁著馬尾的黑髮孩子離去前俐落地拔出了比自己身高都還要高的日本刀,非常有魄力的指著其中一名約莫十九歲的橘髮少年───也是身為園內的老師,儘管不是孩子直屬的導師就是。
  
  「我警告你,死兔子,不要趁我不在的時候對豆芽菜出手!」孩子圓潤的臉龐有超乎年齡的成熟,不過小小年紀吐出來的話讓被喊為豆芽菜的少年,也是這所幼稚園的另一名老師苦笑。
  
  這孩子到底是從哪裡學來這種字眼的?還有…這孩子打從一入園對自己的稱呼就沒改過,老是豆芽菜豆芽菜的叫,明知道不可以跟一個小孩計較綽號這回事,但他還是會在意啊!
  
  可惜由童音所表露出的威脅意味在氣勢上可就差得遠了。
  
  「什麼豆芽菜,要叫亞連老師,你這乳臭未乾的小鬼!」橘髮少年不以為然的用伸長的槌子抵著孩子的額頭,任憑對方怎麼揮怎麼砍就是碰不到少年一跟寒毛,氣得孩子的黑眸射出熊熊烈火。
  
  「好了啦!拉比,你怎麼每次都要跟神田計較才甘心啊?」一旁銀髮的少年看不下去的阻止自己的同事根本是等於欺負小孩的行為,連忙出來打圓場。
  
  蹲下身子,亞連摸了摸神田的腦袋,提醒道。「不快點回去時間會來不及喔!而且你父親不是不喜歡人家不遵守家規?」
  
  對於劍道出身的孩子而言,父親的命令就是鐵律,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切了一聲,坐進黑色轎車中,車子駛去之前孩子的黑眸始終沒有離開過拉比身上,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麼拉比應該已經死過好幾次了。
  
  拉比無奈的搖搖頭。他又沒做任何對不起小鬼的事,怎麼這小傢伙就是這麼討厭他?不就幸好自己帶的班不是驅魔班,否則每天跟他大眼瞪小眼就夠他累了。
  
  這所DG幼稚園是私人設立的,園內僅僅只有兩班,分別是驅魔班與諾亞班,兩班個別由亞連和拉比來帶,由於園內的學生都是經過園長特別核准才入內就讀,人數加起來還不到二十,因此和其他幼稚園相較之下他們的工作比較沒有那麼繁重,書籍一類也是園長早就制定好的,營養午餐一類也有專門的人員負責,簡言之,亞連和拉比只要負責管好小孩、教好小孩就可以了。
  
  「那麼,大門就交給你鎖了,今晚我臨時被朋友叫去代他的班,時間快要來不及了!」亞連將東西收拾完畢,背著背包準備離去時與剛關完電源的拉比擦身,才連忙地說道。
  
  「交給我吧~路上小心點!」拉比朝對方已經遠去的身影喊道。
  
  銀髮少年揮揮手,接著跨上腳踏車開始了極限速度運動,一眨眼人已完全消失。
  
  某兔子深深的覺得亞連可以去參加個什麼自行車競賽,絕對可以奪冠,那速度根本可以媲美機車了好嗎……
  
  「那麼,我也該回去啦!」伸了個懶腰,鎖上大門以及門口的鐵門,腦海裡盤算著今晚要弄什麼來吃,修長的背影披著逐漸染深的夜色慢慢步回自己的住處。
  
  少年一邊欣賞著橋墩下的景色,一邊享受著傍晚與夜色交替下,帶點涼意的微風拂過臉頰,這裡的街道通常在下午五點左右車輛就會減少很多,難得悠閒的時光讓拉比勾起一抹滿足的笑。
  
  要知道,長期跟小蘿蔔頭為伍的情況下除了中午的午睡時間能獲得難得的安靜以外,其他時候都是在孩子的尖叫聲度過……真不曉得那些小鬼是哪來的精力。
  
  正感慨,一道細微的嗚咽聲引起了拉比的注意,那聲音非常微弱,若不是拉比的聽覺與視覺都比一般人要來得敏銳,以及週遭又異常的安靜的話,恐怕也會忽略如此細小的聲音。
  
  快速步過橋身,來到一旁踏著草皮沿著橋墩的傾斜度而下,拉比發現了在橋的下方的死角處躺了一隻被血跡與污痕侵略全身的白色毛絨物體。
  
  「…小狗?」觸起眉,清秀的臉帶了很少有的嚴肅。
  
  雖然他不是什麼善心人士,但這隻…姑且就當牠是小狗吧,還是隻剛出生連睜眼能力都不具備的幼犬,身上的傷痕幾乎快要了牠的命,拉比最看不過這種奄奄一息而被任意丟棄的生命。
  
  就因為看盡了無數的生命,才更讓他難以忍受。
  
  回去後,再慢慢的調查這孩子之所以變成這樣的原因,至於現在───
  
  少年退去外套,也不在乎是否被弄髒,小心翼翼的包在細微呼吸都帶有雜音的小傢伙身上,虛弱的小身子恐怕支撐不了多久,小傢伙的身體只比他的手掌大上一點,動物特有的觸感與溫度從拉比的懷裡傳進不知何時早已漠然的心,那溫暖的感受令拉比動容。
  
  未被眼罩覆蓋的綠眸映著連本人都沒有察覺的堅定,憑著絕佳的記憶力,帶著小傢伙朝最近的一間動物醫院奔去。
  
  既然這個小傢伙遇到了他,那他就會負起責任背負到底。
    
  
  
  連繫兩個生命間的牽絆,由無形到有形,最後將雙方牢牢地牽繫住────
    
  
  
  
  TBC..
  
  
  
  ****

  於是這篇多數偏向搞笑
  確實的是帝拉文喔~
  畢竟剛開始而已,還請孩子們看下去就知道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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