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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十字學園,理事長室。
「嗯?你說他已經知道那個笨蛋闖過虛門了?」梅菲斯特手裡把玩著Honey Honey Sister的娃娃,一面替前者換上粉紅色的蓬蓬裙,一面和藤本獅郎通電話。
「啊,我昨天告訴他了,畢竟早晚會知道,照雪男的個性很有可能會去找你問個清楚───」他這個兒子什麼都好,就只有扯到燐的事情的時候會失去冷靜。
儘管昨天已經告訴他燐不會有事,但他很清楚自家兒子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安撫就放棄搜索,且憑雪男的性子,很有可能會藉由任務獨自調查起燐的下落。
「所以?特地打給我的用意是?」這次換幫娃娃結上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哎呀,為了怕雪男丟下任務不管翻了整個東京甚至是整個物質界,不管他問你什麼,一概都裝不知情,拜託你啦~」
梅菲斯特挑了挑眉,隱隱嗅到老友某種企圖的味道。
「你每次都讓我很驚訝,藤本神父。」為人父的竟然和他串通起來欺騙兒子?
他這名神父當得可真成功。
「什麼串通,這是為了他好,要是讓雪男知道燐那傢伙的行蹤八成會滿腦子都是如何找出燐,專注力肯定大受影響。」燐那小子身強體壯的,加上這幾年在虛無界鍛鍊出來的身體,一定沒有問題的。
再怎麼說燐可是他最自豪的兒子啊!
「真不曉得你這股自信是從哪來的。別忘了,他可還沒成熟,虛門隨隨便便的空間撕扯力都可以把他扯個粉碎。」不然藤本為何還特地要求他每個月都親自送那小子過來?
梅菲斯特的嗓音不同於以往的隨性,刻意放緩的語調挑釁十足,其中甚至帶有看戲的成分───他很好奇藤本聽見自己的兒子性命受到威脅會是怎樣的反應。
藤本笑了笑,一副那種「反正還有你啊」的口吻,「哎呀,要是真有什麼問題那小子一定可以撐過去的,更況還有你這個大哥不是?───啊、夥伴們在叫我了,那就交給你啦!」
惡魔紳士錯愕的瞠大綠眸,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梅菲斯特眼帶殺意的抽了抽嘴角,「這已經是第二十三次了……」被藤本這傢伙掛電話的次數。
老是擅自講完、擅自決定、擅自切斷,還有那種理所當然交給自己的態度也很令他火大。
火大歸火大,他對藤本的提議還是挺有興趣的。
───偶爾欣賞一下藤本另外一個兒子慌張的模樣也蠻有意思的。
梅菲斯特雙手交握底在面前,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你的提議我就接受了,藤本。」
另一頭的藤本,看著手機忍不住扯出一抹孩子氣的笑。
他知道,若燐真的出了什麼事,梅菲斯特一定會用他的方法解決,既然剛才還能優閒的在電話裡恐嚇他,想必燐還好好的,就算真有受傷也不至於危及性命。
「沒想到,梅菲斯特這傢伙還挺好懂的。」摸了摸下巴,莞爾。
同行的驅魔師聽見藤本的話,驚咦了聲。
「藤本神父說得梅菲斯特……是指費雷斯卿嗎?」
「是啊!」
那個費雷斯卿會讓人好看穿?驅魔師們面面相覷,每個人臉上都寫著怎麼可能四個大字。
費雷斯卿的反覆無常可是眾所皆知的,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那名惡魔腦袋裡到底在想些什麼,藤本神父竟然會說這樣的惡魔很好看穿!?
「好啦!繼續上路吧!」
「是……是!」
果然聖騎士大人就是不一樣───面對讓梵蒂岡忌憚無比的惡魔也能如此得心應手。
───當然,所謂好懂只限不在常理範圍的藤本神父會這麼想而已。
與藤本的通話甫結束,尖耳動了動,不遠處,急促的腳步聲正快速地朝這裡接近。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梅菲斯特的眸子閃過一絲玩味。
這麼說來很久沒有玩官兵捉強盜了,偶爾當一回強盜似乎也不賴。
「一(eins)、二(zwei)、三(drei)。」
語落,彈指,煙霧散去出現的是白中夾帶淡粉的蘇格蘭獵犬,跳下椅墊慢條斯里的跑到門邊。
沒多久,門外傳來規律的敲門聲以及預料中的規矩嗓音。
「費雷斯卿,我是奧村雪男,───你在嗎?」
等了半迥,也不見裡頭有任何動靜,事關哥哥的安危雪男也顧不上禮節,又敲了三下直接轉開門把。
「失禮了。」
映入雪男鏡片的是空蕩蕩的理事長座位。
「奇怪,記得椿老師明明說不久前才拿了資料給理事長,怎麼會不在?」
眼角餘光發現有抹東西溜過腳邊,雪男警覺的就想掏槍,仔細一看竟然是隻小狗。
「蘇格蘭獵犬?」難道是理事長養的?
獵犬搖著尾巴,大搖大擺的從雪男腳邊跺了出去。
雪男看著獵犬的背影,一臉疑惑的掏出手機,撥梅菲斯特的號碼。
電話一接通雪男開口就想問哥哥的去向,豈料話筒裡傳來的卻是:「喂,真是不好意思,現在公務繁忙無法接聽,請在笑聲之後留言───哈哈哈───」
雪男的眉尾忍不住抽了抽。
這語音信箱莫名讓人聽了有一種上火的感覺。
「費雷斯卿,我是雪男,哥哥他下落不明───請盡快與我聯絡。」
沉重地歎了口氣。沒辦法,只好下次再來了,總有機會可以見到的。
雪男就這樣眼睜睜的目送他要找的對象離開,還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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