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H 請慎入ˇ
  
  ****    
  
  裸露的肌膚因接觸空氣中略低的溫度使得人兒轉醒,疑惑的移動四肢卻很不願意的發現不但使不上力且絲毫無法動彈。
  
  ……這是怎麼一回事?
  
  記得自己到飯店和才亞集團的董事簽約,然後帆竹那傢伙…在酒裡動手腳───
  
  霎時湛藍的眸子瞠大,正想起身卻很悲哀的感覺到雙手不但被禁錮在後頭,腦袋也異常沉重,昏沉沉的。
  
  「你醒了?」帆竹從頭到尾都在一旁將朔華的舉動盡收眼底,很有閒情雅致的從沙發起身,有如鑑賞物品似的抬起朔華的下顎,墨黑的眸子仍有著溫和,可當中卻參雜難以言喻的精光。
  
  厭惡的別過頭,儘管現在的處境相當不利,可朔華慣有的冰冷作風還是不減,完全不因為身上只套了件白襯衫的樣子感到驚慌,反之還相當泰然自若。
  
  「原來我們鼎鼎大名的董事長,不但是個變態而且癖好還相當惡趣味哪?或許我該稱呼你為病態董事要來好的些?」都什麼時候了,朔華那三寸不爛之舌還是相當盡責的酸了對方幾句,可對方卻絲毫不為所動,只是扯出一抹斯文的笑。
  
  「哪裡哪裡,你過獎了。」摘下眼鏡,揮別方才溫儒的氣質,所剩的是一名犯罪者才有的瘋狂眼眸與難掩的企圖。「還滿意我的賠禮嗎?親愛的朔華。」
  
  「這還真是另類的賠罪方式哪,不過對我不奏效,真抱歉壞了你的好心情。」硬扯了後方的束縛,傲氣分毫不減,只可惜朔華愈是難馴服就愈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所以…既然你也知道破壞了我的心情,那麼───就用身體作為償還吧!」語畢,由外表看不出的結實身軀跟著欺上前,陰冷一笑,跟著在朔華的頸項上毫不疼惜的啃咬起來,一手隔著襯衫撫弄著胸前無防備的乳首,朔華的身子狠狠地一顫,在倒吸一口氣的同時跟著奮力掙扎起來,修長的雙腿不斷朝男人襲去。
  
  ───好噁心。
  
  沒想到被冷暮以外的男人觸碰竟然會令自己那樣反感。
  
  「你也知道要掙扎?也好,太乖順就沒有意思了───」強硬的固定住朔華胡亂踢動的足踝,將身子更是擠入雙腿間,沒有任何遮蔽物的下身是一飽男人的眼福,強烈的羞恥感凌駕腦海,卻還是倔強的不肯屈服,對上即使面臨如此險境仍不滅風采的眼眸,更令引發帆竹體內的猛獸,無不叫囂著狠狠撕裂的衝動。
  
  夾雜在狂暴與溫柔的矛盾更使帆竹興奮,膜拜似的親吻至朔華彈性的腹部,跟著探入沒有任何起色的下身,使勁一握,滿意的聽聞朔華的悲鳴。
  
  「呃嗚…!…你偽善的面具下原來只是劣等動物?」不亞於對方的凜然氣勢,朔華冷笑,右腳一拐本想往男子的臉上踢去,卻被前者先發制人的抵擋。
  
  「嘖嘖,太熱烈也不是件好事。」帆竹從口袋內拿出一個長條型的銀色塑膠管,在上頭摩擦了幾下後捂住朔華的口,強硬的迫使朔華吸入管子散發的詭異氣體。
  
  「唔唔──!」這傢伙未免太病態了點吧!?他讓自己吸入了什麼東西?…反正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就是。
  
  「相信我,面具下絕對不只是劣等動物───」吸吮對方的耳珠,跟著探入敏感的耳緣畫著輪廓,大手放肆的揉弄著朔華的下身,陣陣酥麻的顫慄違背本人的意志竄上脊椎襲向腦海,這時候朔華就很可恨為何男人這種生物在面臨快感時竟然如此無能及脆弱。
  
  「可惡,放開──啊!」頭一次讓自己亂了陣腳,儘管冷凝的面容在刻意掩飾下沒有露出蛛絲馬跡,可下身攀爬的熱麻感真的讓朔華相當無措,掙扎的力道隨著適前不明香氣漸形薄弱,可要是這麼輕易就放棄那他就不是朔華了。
  
  ───難不成自己只能像這樣乖乖的讓對方得逞?
  
  「呵呵…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很動人的聲音───」精銳的黝黑有著壓倒性的懾服,套弄起朔華的下身,齒尖也帶著粗暴拉扯著胸前紅挺的蓓蕾,嘴邊掛著勝利在握的險峻笑容。
  
  「住、手───!放開…唔!…」胸前的刺痛與分身傳來的快感直逼腦門,在愉悅與痛苦的交幟下不斷考驗著朔華瀕臨崩毀的意識,愈發軟的下肢頻頻抽蓄,下意識的想合攏雙腿卻只是夾住男人的身軀,帆竹殘忍一笑,將朔華的雙腳用力扳開,使得私處與昂揚毫不保留的綻放在男人面前,一覽無遺。
  
  怎麼搞的…身體,莫名的躁熱?這該死的男人不會讓他聞了什麼春藥之類的東西吧!?
  
  瞧見朔華染上霧氣的眸子,帆竹很好心的提醒。「差不多開始生效了。」
  
  「你…呃、唔!別…別碰…!」正想罵個幾句,話到的嘴邊全成了助長男人慾火的呻吟,隨著指腹的搔刮與掌心的套弄朔華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頭腦根本無法運轉,下身只能愈繃愈緊,腰枝卻不受控制的跟著帆竹的上下玩弄欣喜的回應著,感覺身體好像不屬於自身一般,只能任憑男人的行為而擺蕩…
  
  「不…啊…住、住手…唔嗯…」藉著殘存的意志朔華只能咬緊下唇,說什麼也不能容許自己在他人面前發出如此可恥的吟哦,被箝制在後的手腕早已因為過度的掙扎而泛出血絲,努力的逼自己拉回思緒,絕不能因為藥物而接受男人給的快意與凌虐。
  
  「不行哦…這麼好聽的聲音怎麼可以忍住呢?」無情的在朔華下愕施力,反射性的張開雙唇甜美的聲音就這麼傾瀉而出。
  
  「啊啊!可、惡…嗚…不…」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在朔華即將感到絕望時一記響亮的碰撞聲拉回一絲絲的希望,隨後印入有些失焦靛藍的是熟悉的面孔。
  
  相當不滿好事被打斷的帆竹有些不悅的瞧著礙事者,由於冷暮很少在大眾露面且網路上幾乎沒有刊載他的相片,使得帆竹當下沒有認出來人的身分。
  
  「你終於來啦…?」慵懶的口吻,彷彿在說著今天天氣真好之類的話,和身上狼狽不堪的景象呈強烈對比。
  
  見狀,龐大的殺氣與怒意自銀髮男子身上竄出,二話不說的俯身向前跟著是一記迴旋踢。
  
  「真是沒禮貌的人,打斷別人的好事是會有報應的───」語落,帆竹遊刃有餘的擋住冷暮的攻擊,前者固然不是省油的燈,跟著補上另外一腳,接二連三的攻擊不但快而且招招斃命,在帆竹一個閃神之際冷暮毫不留情的用膝蓋往對方的下顎頂去,跟著是骨頭碎裂聲。
  
  不給男人哀嚎的空檔,另外一腳重重地往帆竹的腹部掃去,隨後大手掐住帆竹的氣管,精美的五官沒有絲毫情緒起伏,另一手不知打來來摸出一把淡藍短刃,面色不改的往男人的手腕、眼部、嘴唇劃下,奇怪的是並沒有一絲鮮血湧出,可所受的痛苦與傷害卻不減半分,帆竹淒烈的慘叫在冷暮接下來的動作化為一聲又一聲的悶哼。
  
  ────某人發狠的往帆竹的重要部位踐踏。
  
  直到對方因過度的疼痛失去意識,冷暮才罷手,步向朔華前還不忘再恨恨補上一腳,一反方才殺氣凜然的樣子,淡藍的眸在接觸到朔華衣衫不整的身軀時頓時軟化,跟著退去西裝外衣披在戀人身上,而後解開戀人血跡斑斑的束縛,輕柔的撫摸朔華的面龐。
  
  「真慢。」朔華扯住對方蓋上的衣物,冷暮細心的發覺朔華有些顫抖的指尖,直接環抱住另自己著急到發慌的身子,冰冷的嗓音有著悔意、憐惜與淡淡的不悅。
  
  「抱歉,我來晚了。」抱起人兒,步出這不值停留的空間,以眼神示意不知何時佇立在一旁的黑衣男子,隨之離去。
  
  而朔華在接觸到安心的氣息後肩項終於克制不了的顫抖,冷暮見狀直接踏入電梯前往飯店最頂樓。
  
  ───這家飯店的總統套房。
  
  小心翼翼的將朔華放在寬大華美的浴缸內,跟著開起熱水任由霧氣瀰漫。
  
  「幫我…洗乾淨……」雙開雙手,蔚藍的眸子仍有餘悸,不同的是波光中除了放心還是放心。
  
  「──嗯。」
  
  
  
  「哈…啊…冷、冷暮───」朔華難耐的攀著男人的背頸,隨著冷暮的挺進激出陣陣水花,一波波甜美的快意漸進吞噬理智,感覺全身的熱度都只往接合部位集中,消散不去,緊接而來的是抑制不了的酥軟感充斥下身。
  
  「那傢伙…摸了你哪裡?」探出舌尖在粉嫩的果實吸吮,配合著身子的擺動發出羞人的聲響,刺激著兩人的感官神經。
  
  「除了…後面…嗯…其他幾乎…唔───」溫柔而不容拒絕的奪去朔華的氣息,帶著些許妒意的掠過口腔黏膜,挑逗的滑過齒貝而後與丁香糾纏,滿滿的獨占意味讓朔華笑了開。
  
  「謝謝你…」難得有著歉意,在看見冷暮出現的那一刻自己真的很感動,要是他沒有出現的話自己不曉得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主動的收緊後穴,雙腿跟著夾緊攀附在男人的身後,配合的扭動起纖腰盡自己最大的能力迎合,冷暮帶點懲戒性意味的朝朔華的敏感處挺進,每一下都是那樣強勁有力,宛若在告訴對方因為沒有事先通知而遭遇那種對待,害他如此擔心。
  
  身子因為藥物的關係異常敏感,再加上冷暮又刻意的加深這層刺激,無助的甩動著不知是因汗水還是熱水而濕漉的黑絲,細細的嗓音有著誘人的哭音。
  
  「啊嗯…不…慢、慢一點…唔啊…」攀在肩上的指節泛白,背脊弓起完美的弧度承受著男人的承歡,時而攪弄時而深入,逼的朔華只能嬌喘連連什麼也無法思考,儘管冷暮行為很霸道卻讓朔華相當寬慰,如此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溫度…
  
  在一個使力的挺進,朔華只覺一陣強烈的甘美感自下身衝向腦海,眼前被一陣白茫取代,幽藍的眸頓時失去焦距顯得迷離,將四肢繃到不能再緊的地步,伴隨著抽高的嗓音解放,冷暮也加快擺動的速度跟著瀕臨頂點。
  
  朔華無力的倚靠在冷暮的胸膛頻頻喘息,享受高潮後的餘韻,以有些沙啞的嗓子慢慢的道。「這次沒事先告訴你,是我的錯…」
  
  「對不起。」悶悶的聲線讓冷暮想氣也氣不起來,只是將前額靠在朔華額上,享受片刻的靜謐與對方的體溫。
  
  看到自己最重要的人被他人如此對待,哪裡還能發脾氣?更多的是粉碎那傢伙的殺機。「接下來,你會怎麼做?」
  
  給了對方燦爛的笑。「此仇不報非君子。」敢如此得罪自己的人,就要有承受後果的心理準備!
  
  冷暮沒有說什麼,他絕對是繼朔華之後最想撕裂男人的人,要不是關心戀人的狀況不然他早就殺了那傢伙了,哪還能讓他在那裡裝死?
  
  
  
  兩天後,在報紙頭條刊登『驚愕!?才亞集團董事竟是性侵他人的黑手?』才亞集團也因為這項醜聞而一蹶不振,至於他們的董事?瞧見冷暮陰冷的笑就可以知道不會太好過。
  
  冷暮不屑的將報紙丟至一旁,輕啜起手中的咖啡。「孩子們呢?」
  
  「應該等等就起來了。」將培根切成小塊放入嘴裡,深沉的眼眸有著陰狠與微薄的可惜。
  
  見狀,冷暮不知打哪摸出來的紙張,放在朔華眼前,上面以英文清清楚楚的寫著才亞集團購買權狀。
  
  「好樣的…你這傢伙竟然早我一步。」悶笑的打了對方的胸口,餘光瞥見兩只睡醒的小毛頭後跟著起身走至他們身旁。
  
  「早安。」分別在兩個兒子的臉頰印下一吻,枒好不容易清醒瞧見來人立刻開心的黏上去。
  
  「媽咪──!枒好想你。」開心的摩蹭完後是有些抱怨的語氣,讓朔華失笑,安慰的拍了拍枒的背,冷暮跟著蹲下身摸了摸樺的頭。
  
  「快點去梳洗,等等帶你們出去玩。」和方才的神情相差十萬八千里的朔華,非常有為人父母的樣子捏了捏兩個小孩的臉頰。
  
  「耶───!出去玩!」單純的枒一聽到等等可以和喜歡的媽咪還有爹地出去是笑的合不攏嘴,只差沒舉出雙手高喊萬歲。
  
  樺點了點頭牽起枒的手步向浴室,走出客廳時還不忘回頭瞄了自家父母一下,一個是異常笑容滿面的望著自己,另一個雖然臉部沒啥表情仍舊感覺得出溫柔,樺才放心一笑。
  
  看來是不需要擔心了,有爸在媽果然是無敵的。
  
  而冷暮看了朔華一眼,相視而笑。
  
  
  
  至於笑容後的涵義就只有兩人清楚了。
  
  
  
  
  
  -END-
  
  
  
  
  
  作者亂入:
  俺趕完啦啦啦!!
  可憐了我們的朔華
  當然那傢伙下場非常慘就是(笑
  
  希望小S會喜歡////~
  
  感謝點閱ˇ
  
  
  2008/01/19 森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森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