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之前為了帝拉茶會準備的文,可惜之後沒有辦成OTZ
所以就丟上來了這樣
現在看看才發現竟然是去年12月的文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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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這次的情況有些危險哪……」
邊抽著煙,邊調整自己頭上被風吹得傾斜的高禮帽的帽子販賣者(暫時的)──帝奇,無奈的低喃。
天氣冷照理說帽子生意會好轉才是,偏偏他有個很要不得的習慣,不是自己看順眼的連一點推銷的動力也提不起,沒辦法,一來自己不喜歡接觸討厭的人類,二來要和自己沒興趣的傢伙推銷東西……光想就覺得累。
之前就曾經因為業績找了個自己其實不是看很順眼的傢伙推銷,嘛,對方不買就算了竟然還在他重要的商品上吐口水……當下他就很有職業精神的,讓那傢伙這輩子再也無法做出這種傷害商人心靈與商品的舉動。
──可惜現實不允許他這麼任性,自家公公已經下達最後通牒,要是這次自己再這麼不認真……那下場沒有慘只有更慘。
其實他很想和千年公說帽子賣不出去最大的原因不是自己偷懶,而是商品本身設計問題……不過為了自己的荷包與千年公的心靈著想,他很有良心的選擇沉默。
嘛……先到鎮中心看看吧!要是真的賣不出去頂多抓幾隻肥羊狠狠宰一頓再逼他們收下就好,不但有營利商品又能脫手,一舉兩得啊!
腳步都尚未跨出,便被一陣強大的衝擊力給撞倒在地。
「痛……」
「啊!對、對不起,你沒事吧?」自己只顧著遮頭上的東西完全忘了看前面有沒有人……
被撞得禮帽都歪一邊的帝奇正打算好好罵罵眼前不長眼的傢伙,欲開口,下文卻被阻擋視野中的白色兔耳給嚥了回去。
──兔、兔耳朵?
帝奇疑惑地皺眉,甚至揚起高禮帽好讓自己瞧得更清楚。
天底下哪來這麼大隻的兔子可以撞飛他又會說人話的?
映入琥珀的是清澈中夾帶困擾的祖母綠,以及稱得上清秀的臉龐,搭配頭上的兔耳朵竟意外的……適合。
──嘛,看在這少年還挺順眼的份上就不跟他追究了,不然這身衣服洗起來可是很費功夫的。
察覺到帝奇的目光,橘髮少年下意識的按上因驚嚇而揚起的兔耳,有些羞赧地支吾著:「你、你什麼都沒看到吧?」
「──我絕對沒看到你頭上有一雙白色兔耳。」嘛……基本上根本遮不住,想讓人忽略都難。
「……」
雖然是自己先撞到人,但眼前這黑木炭講話還真是欠扁……那樣講不就等於是看到了嗎!竟然連什麼顏色都說了出來!
「唉……早知道會這樣我就不碰了……」
千金難買早知道,不過就算知道自己好像也會打開就是,他對神秘的東西最沒有抵抗力了撒──加上又是從遺址挖出來的,誰能不好奇啊!
要怪就怪他不聽老熊貓的勸……可惡,竟然就這樣丟下比中了詛咒還令人丟臉的自己跑去研究其他遺址,說什麼是他自作自受,要他自己找出解決辦法,真是沒良心啊──
少年無力的垂下肩膀,帝奇眼尖的發現印在少年手臂內側的奇異文字,緩緩地瞇起了眸。
怎麼好像有點眼熟這東西……
「咦!你看過嗎!」少年激動地湊近臉龐詢問。
「啊?啊……我家公公好像是這方面的專家……吧?」之前就看過千年公在骷髏上寫了類似的文字,沒幾天那骷髏就會動也會說話了。
「骷髏……」聽起來真駭然……是說現在的他也只能姑且一試了!他可不想頂著這東西一輩子啊──
拉比緊張地吞了口口水,「你能不能帶我去見他?我被這東西困擾很久了──」
害得他一天到晚只能躲躲藏藏的,先前拿來遮的帽子在火車上打盹時被人給摸走了,讓他想找也無從找起。
聞言,帝奇揚起了迷人的笑:「當然可以,不過你這樣很不方便吧?要帽子的話我這裡有各種款式任君挑選喔!」
──原來這黑木碳不只欠扁還是個奸商……自己找他真的正確嗎?
橘毛兔開始擔憂了。
兩人來到帝奇家族旗下的邸宅,一路上都是小徑也沒什麼人影,會買下這麼偏僻的邸宅是因為不遠處的湖泊生長了千年公挺喜歡的植物,但幾年前不曉得什麼原因全死光了,這間邸宅就這麼空在這,屋子依舊有請傭人在打掃照顧,甚至連下午茶都有,正巧給了兩人一個談話的空間。
──難得有這麼可愛的客人,不好好招待一下未免太失禮了。
看來某大叔比起推銷似乎對本人更有興趣。
「那個……你有沒有正常一點的?」或者該說……讓人敢戴的。
拉比無言的望著桌上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帽子,內心很是無奈。
這是帽子嗎?怎麼還會有蠟燭在上面?那邊那頂更誇張……插了五顏六色的羽毛,這比他的耳朵更招搖吧──
「嘛,這頂不錯啊!」拿起前方的巫師帽,拉比很自動自發的忽略上頭令人汗顏的骷髏造型,拿起來往頭上套了套。
「──會壓到耳朵。」
很寫實的問題。
「這頂呢?」
「太顯眼。」
「不然這頂?」
「根本遮不住……」
「還是這頂?」
「……我看不到路。」
「換這頂看看?」
拉比瞪著帝奇手上的帽子,良久,才吐出一句:「──我沒有那個勇氣戴。」
這傢伙到底是在幫他選帽子還是來亂的……怎麼沒有半頂正常的──
「嘛……基本上這些都是我家公公設計的,我只負責賣。」
「真虧你還賣得出去。」拉比無力的攤在桌上,隱約地聞到某種甜甜的味道,揚首,瞧見帝奇手裡已經換成傭人準備好的蛋糕,放在自己眼前。
「吃點東西吧,我們有的是時間,箱子裡還有很多沒拿出來的,你可以慢慢選。」順手倒了杯熱紅茶,遞給拉比。
「……謝謝。」說實話,他還比較想買帝奇頭上那頂,不但不會壓到耳朵還很舒適,最重要的是──正常多了。
接過熱呼呼的紅茶,輕啜了口,感受那濃郁的茶香與甘甜,拉比心情也好上了幾分,那滿足的模樣讓帝奇不由得莞爾。
──開心的連兔耳都揚了起來,這隻小兔子還真可愛。
邊欣賞著小傢伙的吃相,一手將頭上的禮帽擱置一旁,注意到對方嘴角的白色物體,好笑地指了指提醒道:「臉,沾到奶油了。」
「唔?哪裡?」含著叉子,疑惑地抹了抹嘴角。
「另一邊。」
「欸?這邊?」
「──這裡。」
帝奇看不下去的摘下手套,拭去那抹奶油往自己嘴裡送,拉比有些困窘的摸了摸剛剛沾了奶油的地方,兔耳也因為緊張上下地動了動。
「謝、謝謝。」這、這傢伙都不會害臊嗎?
「哪裡,不過這奶油還真甜。」
「唔?會嗎?我覺得還好說。」還是這傢伙不喜歡甜食?這種甜度算是適中說。
「是嗎?你要不要嚐嚐看?」
「欸?」他不是正在嚐嗎?
還來不及問出口,視野突然一暗,翡翠充斥的是炯炯發亮的昏黃眼眸,呼吸也跟著被奪去。
「……唔?──嗯!」舌、舌頭伸進來了!
彼此的呼吸混著甜甜的奶油交融在一塊,暈得拉比有些無法思考,本來抵在帝奇肩上抵抗的手隨著力量的流失漸漸轉成緊捉,想推拒著對方的舌卻被有技巧的纏繞,舌尖靈巧地滑過齒貝,引起絲絲顫慄,大手由拉比的腰際滑至兩腿間,輕輕的捏起敏感的部位。
「很甜吧?」輕咬著拉比的耳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上頭讓拉比忍不住瞇起了綠眸,下身直接傳來的刺激讓拉比慌亂的阻止對方的手。
「等、等等!你在摸哪裡──……啊!」
「嗯?聲音也很甜哪!」
絲毫沒理會拉比的勸阻,大手有技巧的隔著布料揉弄起微微有反應的分身,重要部位被人掌握在手裡加上強烈的刺激讓拉比的腦子亂成一片,抗拒的力道於漸進增大的快感下變得搖搖欲墜。
「剛剛的吻讓你很有感覺嗎?你看……都變成這樣了。」拉下褲頭,指腹由根部滑至頂端,挺立的分身點綴著透明的液體,連布料都能瞧見加深的水漬,過於鮮明的景象讓拉比的臉一陣火辣,即使如此依舊不服輸的反駁。
「那、那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好不好……!」
只可惜撇開的視線顯得很沒有說服力。
拉比的話換來帝奇的悶笑,繼續手中的動作,靠在對方的耳畔低喃:「那就……讓我多聽聽你可愛的聲音吧……」
這隻兔子,比那些甜點還要可口多了。
「咦?等、等等──唔啊……」
──剩下的,是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與散落一地的商品。
「你這個變態……唔……」
拉比無力的攤在床上控訴著。
他的腰好痛……果然不應該跟這傢伙走的,兔耳都還沒弄掉自己卻先賠了進去。
不過……說真的,這傢伙技巧真的很不錯就是……至少過程都很舒服──
想著想著臉也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看得帝奇是忍不住揉了揉豔麗的橘髮。
「嘛,已經消失了喔!」他倒是很感謝那雙兔耳,才讓他有機會遇見這隻可口的小傢伙。
──其實不消失也無所謂,很可愛。
「欸!?」驚訝的摸了摸腦袋,滑過指縫的是自己髮絲的觸感,已經摸不到毛茸茸的東西,「──真的耶!為什麼?」
太好了──這樣他就不用頂著那兩抹讓人想找洞鑽的東西到處跑了──!
「可能是因為運動關係?」某大叔很認真的提問。
「──那還真是謝謝你喔?」這不分青紅皂白就將人拆吃入腹的大色狼!
「哪裡哪裡,這是我的榮幸。」
「……這麼容易就妥協的我也該檢討。」
「那是因為你對我也有好感吧?」小傢伙真要抵抗自己還真不好對付就是。
「少臭美!你這黑木炭!」
望著拉比漸漸泛紅的耳根,上等威士忌的眸染上令人醉心的醇,以及說不出具體情緒的深邃。
探手拿起一旁床頭櫃上的高禮帽,套在拉比的頭上,刻意遮去了自己相當動心的祖母綠。
「臉都紅了還否認,真是彆扭。」
「少、少囉唆!都沒耳朵了幹麻還戴帽子啊?」
「不錯啊!很適合你!」
「……從你當初挑給我試戴的那些帽子看來我很難相信。」
「這樣講真是令人傷心,反正它已經是你的了,就看你怎麼處置吧……──拉比。」
「……?帝奇?」
這是第一次,那傢伙喊了自己的名……儘管名字對自己而言不是什麼重要的存在,但這次……卻讓他有動心的感覺。
拉起高禮帽,剩下的是空無一人的床鋪,與被風吹得高高揚起的黑色窗簾。
愣了良久,拉比才意識到帝奇已經離開的事實。
「這該死的傢伙──竟然做完就跑──!最好摔死可惡──!」
捉在帶點硬度帽緣的指尖有些泛白,明明該是憤怒的嗓音隱隱約約地參雜了那麼一點……寂寞。
──當橘毛兔之後從老熊貓那得知兔耳其實是有時效性後,更是堅定想掐死某人的念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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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劇情跳脫還挺快的(被打
就當作是小故事之類的這樣XDD(欸
2010/12/10 Mo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