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工口,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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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空間,瀰漫著令人暈眩的淫靡因子,混雜在其中的腥甜粗暴了正在抽送的諾亞臀部擺動的幅度。

  
  肉體與肉體交疊出的樂曲鮮明的令人面紅,不知是苦澀還是歡愉成分的呻吟釀成最蠱惑人心的激情。
  
  「呃、啊…」
  
  自喉嚨深處壓抑的苦悶細吟對諾亞而言無疑是上乘的催情劑,由粗重喘息的間隔中緩緩吐出的字句,幾乎快瓦解拉比所剩無幾的尊嚴。
  
  「你看,它很高興的含著我哦……明明是第一次嘗到男人的滋味,卻很快就上手呢……」不愧是他看上的寵物,身體適應的速度很快哪。
  
  停下腰際的動作,帝奇托起拉比的雙腿根部,讓前者更清晰的瞧見不堪入目的交合處,赭紅的部位於鮮紅與白濁的渲染下顯得潤澤,諾亞惡劣的抽出熱燙的肉鍥,翻出隱藏在裡頭的內壁,那一張一合的模樣似在懇求對方別離開,翠綠即使不甘,仍抵抗不了書人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將眼前淫穢的一幕深深的印在腦海中,墊下日後夢魘的根基……。
  
  「可、惡……」破碎的音節有幾分哽咽的韻味,即使如此拉比還是沒掉任何一滴淚。
  
  「很棒的眼神,表現的愈來愈棒了唷,小兔子────」猛力的頂進,不給對方喘息的餘地霸道的在拉比的體內奔馳,發熱的部位發出咕啾的黏膩聲響,似在迎合著諾亞的侵略,熱燙的前端略過某個定點時身下人的喘息硬生生抽高了幾分,沁著薄汗的背驟然弓起。
  
  「嗯?這裡啊?」饒富趣味的再次導向方才的點,惹得拉比難以自持的倒抽一口氣,經過血液與渾濁潤滑的後庭更是緊緊的咬合著,使得諾亞難耐的低吟一聲。
  
  「唔…好緊……這裡───」一個用力挺動,被情慾渲染的低啞嗓音於拉比的耳際落下,酥麻了橘髮少年的聽覺,顫慄不已,「…舒服嗎?」
  
  「才不舒服…」拉比不甘示弱的頂了一句,可惜虛軟的語調只是增添了曖昧的成分。
  
  「嘖,真不誠實。」懲戒性的緊握拉比高挺的硬物,比方才剛快更猛烈的攻勢化成折人的官能席捲拉比的交感神經,一波又一波的快意幾乎快逼瘋了少年,那種逼近臨界點又被迫保留的痛苦讓拉比無力的甩著頭,不知何時攀到諾亞背上的指尖留下激情壓抑的紅痕。
  
  微起的唇斷斷續續的道:「不…放開…嗚嗯……」
  
  ───好難受,感覺身體好像變得不是自己的,陌生的令他恐懼……
  
  「不行,寵物怎麼可以比主人先到?」以齒尖扯著拉比的乳環,伴隨痛楚而來的是更大的快意。
  
  「啊、啊…那裡、不要…」騰熱的身子漸進剝落拉比僅存的理智,過於劇烈的快感成了無止盡的煉獄,收回手推拒著帝奇握在慾望上的禁錮,額際的汗自諾亞邪俊的臉龐滑落,夕陽餘暉般的燦眸轉為暗金。
  
  「…小兔子,你的主人是誰?」
  
  混亂的腦袋勉強能捕捉諾亞的語意,拉比執拗的甩著紅絲,覆在黑色大掌上的手細細的顫抖著。
  
  「不回答我就一直保持這個狀態,看你可以堅持多久。」帝奇冰冷的聲線透著殘酷的篤定。
  
  諾亞每次的進入都精準的摩擦拉比敏感的前列腺,腰桿一退,近乎接近離開的邊緣再重重導入,一下比一下更猛烈,一次又一次的潰散拉比的理智,早已被鈴口浸濕的分身漲成醒目的深紅,急促紊亂的喘息無不說明少年急欲宣洩的渴望。
  
  「還是不想回答嗎?───拉比?」舔過拉比的耳廓,滿意的瞧見迷人的祖母綠蒙上一層不甘卻又漸近陶醉在快感中的晦暗。
  
  「回答我,誰…是你的主人?」
  
  過度的狂潮讓拉比連呼吸都顯得困難,腦海唯一的念頭就是快點解放,緊繃的身子饑渴的叫囂著,更是一點一滴的腐蝕僅剩的理性。
  
  「唔、啊…是…帝奇……」
  
  「吶…小兔子想要什麼呢?」維持著一定的律動,就是刻意的避過歡愉的源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更是折磨擺盪於本能的渴求,理智什麼的通通被拋諸腦後,年輕書人幾乎是夾帶懇求的道。
  
  「再、深一點…讓我去……」
  
  「真聽話,乖巧的寵物我不會吝惜給他獎賞的。」諾亞輕笑,大手一轉毫無預警的將拉比的腰轉向,火燙的硬物在緊窒的柔軟內摩擦了一圈,激烈的快意引得拉比頻頻發顫,除了喘息外還是喘息。
  
  
  
  帝奇扣住拉比的腰際,毫不保留的掠奪對方的一切,拉比脫力的撐著床面,身子使不上力的被擠壓向前,只能任憑對方予取予求,直到諾亞滿意為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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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老是在虐兔子是怎樣OTZ
  其實是想不出其他文接下來的走向,加上忙到很煩燥所以遭殃了兔子(被砍

  鬼畜和工口一樣無能(遠目
  
  感謝點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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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5)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