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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神雖然常被青峰罵笨,但他卻不是真的笨,有些時候甚至是比青峰還要細膩,他看出了青峰對自己的付出與無條件的寵溺,一股強烈的情感自胸口湧上喉間,最後全化為行動落實在青峰體內深處。

 

火神從最初緩慢的抽插,到後來青峰舔著下唇,雙腳交叉在火神沁著薄汗的腰桿上,高聳的肉棒不停在火神的腹肌來回磨蹭,像是嫌火神帶給他的快感還不夠似的,掌心捧住火神的臀部用力往自己體內帶,青峰享受著如電流般的快感穿梭在四肢百骸,右手挑釁地捏著火神的臀肉,調侃道:「哈……你就這點程度?不要逼我反插你啊。」

 

火神咬牙,理智什麼的全化為狂風暴雨一般的進攻,每次的撞擊都會響起劇烈的肉體拍打聲,前端在挺入時還會刻意在內部磨動,太過劇烈的快感逼出青峰的生理淚水,到後來就連調侃火神的餘韻都找不著,完全順從本能抬腰迎合著火神每一次的抽插。

 

多年的相處,火神對青峰身體的掌握度絕對不輸前者,青峰的身體幾乎快被折成兩半,深紅的硬物不停在自己的體內進出,不論是視覺、觸覺、聽覺都被名為快感的薄膜包覆著,火神每一次的推送、每一次的摩擦他括約肌產生的顫慄、每一次落在他上方的性感喘息都令他無比興奮。

 

他們用最單純原始的方式向對方訴說著歡愉與愛意,做愛,做愛,青峰不禁覺得這兩個字用得真貼切,愈做愈愛,正因為對方是自己如此渴望的人才能感受到心臟快爆炸般的愛意,才能感受到幾乎快讓人昏厥過去的快意。

 

青峰忍不住壓下火神的腦袋,揚首吻上,下方的糾纏與上方的較勁,都將他們緊緊連繫在一塊,兩具火熱的軀體宛若野獸不停交纏著,到後來究竟是誰在迎合誰都無法分辨,唯有交合處不斷被填滿、衝刺、緊咬著交感神經,將他們情慾給燃燒殆盡。

 

 

 

青峰不曉得自己是如何失去意識的,他只知道醒來時,饒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他也覺得全身的骨頭快散了,頭也痛得要命,分明就是前晚太過瘋狂的緣故。雖然累得要死,身體卻沒有不適的黏膩,只有透支後的疲憊與舒爽。

 

從以前到現在,不論是誰進入誰,只要滾完床單後青峰的身體沒有一次是黏膩的,火神的這點直到現在從沒變過,那隱藏在大剌剌背後的溫柔與體貼,只有感受過才會曉得有多令人眷戀依賴。

 

「起來了?黑子他們已經回去了,身體還好嗎?昨晚我們玩得太過火了,抱歉。」火神坐到床緣揉了揉青峰的髮,前者似乎也剛睡醒沒多久,身上還能聞到淡淡的洗面乳香。

 

青峰現在連動根手指頭都嫌懶,只是側頭朝火神道,「很爽但也很累,下次你要換花招先跟我講一下,4P什麼的我還真吃不消。」

 

聞言,火神給了青峰一臉受不了的表情,「4P你個頭!不要隨便在夢裡給別人碰或是碰別人,我會不爽。」

 

「啊?你才在作夢!昨天是誰擅自答應讓別人碰我的啊?」

 

火神蹙眉,完全不懂青峰在說什麼,「什麼答應不答應?你睡糊塗了不成?」

 

青峰瞇起眼,仔細盯著火神臉上的表情像是想找出破綻,卻無奈的發現火神的表情非常認真,根本不像是忽悠他,職業使然他沒蠢到選擇開口點出火神昨晚做的一切,反倒是用另一種方式問:「昨天晚上是怎樣?我被你們灌到想不太起來了。」

 

挑眉,火神只當青峰剛才是睡昏頭在胡言亂語,將昨晚的情況大致敘述了一遍,灌酒的部分都跟青峰記憶中的差不多,只是中間沒有誇張的奶油玩法與綠間的現場教學,以及黃瀨那傢伙的服務,從火神的轉述中他醉倒後就被火神搬回房,又因為喝完酒興致很高昂纏著他做了一整晚,所以現在才會這麼累。

 

為求人證物證,青峰甚至直接打電話給黑子求證,得到的答案只是對方睡意怒意滿點的一句:「青峰君,請不要把你的妄想拿來打擾人家的睡眠時間,很讓人困擾。」然後他就被掛電話了。

 

青峰愣了很久,才接受昨晚荒唐的一切原來不過是場空。

 

……啊?所以是怎樣?那些花招跟大我答應他以後跟他做不會忍住聲音全都只是他的夢?

 

開什麼玩笑啊!?

 

他可是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讓大我願意在他面前叫給他聽欸!

 

躺在床上的傢伙化悲憤為動力,懊惱地吼了聲:「啊啊!!老子管你是不是夢!反正你答應我以後跟我做都會叫,現在就先叫給我聽聽!」青峰勾住火神的脖子,身體一翻將人壓在床上,手更是直接握住火神的分身隔著運動褲開始擄動,嚇得火神反射性就是先制止青峰發神經的舉動。

 

「你在幹麻啊白痴峰!不要鬧啦!你的身體……」才剛說完,壓在自己身上的傢伙就因為彎腰的動作,痛苦的趴在他身上抖著。

 

「靠……我的腰好痛……」好像快斷掉一樣超痛的啦!

 

火神沒好氣的起身,順著青峰的姿勢讓前者跨坐到他身上,伸出右手在青峰的腰部揉捏著,「廢話,昨晚做成那樣你不痛才有鬼。你很奇怪喔,昨晚你到底夢到什麼?」

 

青峰把臉埋進火神的肩頭,悶悶地道:「你答應以後跟我做會叫我就告訴你。」

 

「哈!?我才不要,你不說就算了,反正肯定是沒多正經的夢。」說出來搞不好只會炸翻他的醋勁,就算只是夢,他也不想聽見青峰碰自己以外的傢伙,或是被自己以外的人碰。

 

他只能是他的,也只會是他的。

 

青峰仗著腰痛乾脆趴在火神身上裝死,內心卻響起慘烈的哀號。

 

可惡……該死的夢!該死的慶功夜!好不容易可以盡情聽到大我可愛的聲音這下全泡湯了啦混帳!

 

他還寧願那些是現實不是他的白日夢啊!!!

 

 

****

 

 

省立醫院,看完上午診的綠間輕呼口氣,旁邊的護士發現掛在公事包上的外科用手套疑惑地問:「醫師,這副手套需要換新的嗎?」

 

「不用,這是我私人的。」

 

「好的。」沒有問醫師為什麼要隨身攜帶一副手套,且看起來很像有被使用過的痕跡,早就習慣與全醫院禁忌最多的醫師相處的護士,向綠間打過招呼後便下去休息。

 

綠間起身,拿起公事包上的手套,將其慎重地收到白衣內袋,鏡片後的祖母綠搖曳著某種說不出的光芒。

 

無比接近譚綠的。

 

 

 

夢歸夢,當有另一人與自己擁有相同的夢境時,是夢是現實就無法定奪了。

 

那次的慶功夜,對某些人而言,想必是最有紀念價值的一次。

 

 

 

Fin.

 

 

 

2013/08/19 Mo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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