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的很懷疑到底是我是作者還是角色是作者= =
  打出來的內容和原先預定的差了十萬八千里耶(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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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呢?這麼晚一個人到深山來散步嗎?難不成有著和兔子諧音的名字就連習性都相同?」末了還很囂張的聳聳肩,看得年輕書人頓時火冒三丈。
  
  「你說什麼───!誰是兔子啦你這捲毛的黑木炭!」額記浮現青筋,恨恨地咀嚼完最後一句話拉比也衝了上去。
  
  手肘一勾手腕朝一旁一帶,黑白槌子順著手腕的轉動逐漸加大,閃身於對方面前時槌面已經大到可以壟罩住男人的全身,琥珀難掩驚訝的瞠大,手一撈將含苞的玫瑰給拔了起來,漂亮地迴避了拉比的突襲。
  
  ────咖噠。
  
  皮鞋與金屬的清脆聲於方才騷動完的寧靜形成強烈對比,沉重的槌子深深陷入濕軟的土壤,帝奇優雅的立於拉比沒垂扁自身的槌角上,口吻頗為惋惜:「喔呀,隨便揮動玩具是很危險的呢,眼帶少年。」
  
  「沒辦法,單眼視力實在是不太好。」拋給對方好比豔陽的燦爛笑顏,拉比若有所指的將目光多逗留在帝奇身上,挑釁成分百分百。
  
  言下之意就是帝奇黑得太徹底讓他想不打到都難。
  
  抽回大槌小槌看清了對方手中正握著自己此行的重要物品,原先還夾帶玩味的臉龐頓時一凝,「───你的目的也是這朵花?」
  
  祖母綠深處閃過一絲疑惑。明明離開了土壤……為什麼沒枯萎?難道科學班給的情報不正確?
  
  輕巧的落於地面,沒有正面回答拉比,帝奇看了看手中的花苞勾起了迷人的笑,「當然,多虧村民和先前的『養分』,我家女士長得很美呢。」
  
  彷彿憐惜愛人一般,帝奇深情的在花苞上落下一吻,滿意的欣賞著鮮紅的花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彷彿被什麼東西侵蝕那般,由芝麻般大小的黑點瞬間擴散至整朵花苞,最後連一絲絲的艷色都消失殆盡。
  
  然後,綻放。
  
  微啟的花苞幾近貪婪的吸取著外界的空氣,────與飄散在其中不易察覺的殺戮因子,由無數瀕臨絕望的生命殘留的。
  
  隨著花朵愈盛,露面的是一隻約莫掌心大小的黑色斑蝶,黑蝶慢悠悠的擺動美麗的翅身,緩緩自花蕊中離開,同時轉黑的玫瑰也化成細沙消散,黑蝶翩翩舞動的景象儘管賞心悅目,但被黑色骷髏取代的蝶身只是增添了發毛的成分。
  
  帝奇伸出了帶著白手套的掌心,黑蝶聽話的停靠,拉比的眸這次很乾脆的瞠得圓滾。
  
  難不成這朵花真得是食人花?結果竟然養出了一隻骷髏與蝴蝶合體版的…的……骷髏蝴蝶?
  
  眼角餘光捕捉到方才被自己轟出的大洞,雖不明顯,卻不難辨別出微露在土壤外的布料,正是探索部隊人員所著的服裝。
  
  他現在踩得這片土壤……底下八成埋了密密麻麻的失蹤村民以及探索部隊成員的屍體,為含苞的玫瑰提供了上等的肥料。
  
  忍不住想像起土壤下的慘烈景象,拉比微微地攫了眉。還真是傷眼的畫面……比上次魚骨鋪滿湖底還要來得難看。
  
  沒有一般人該有的悲憤,橘毛兔臉上有得是被自己腦海畫面給噁心到的詭異表情。
  
  「怎麼?不想替你的同伴報仇嗎?」察覺拉比新鮮的反應,帝奇饒富趣味的問。
  
  這人類的反應總是出乎他的預料之外,實在是非常有趣。
  
  且對方自靈魂深處散發出的某種氣息,竟讓他有種……想多探索的渴望。
  
  對於這名人類,除了撕裂對方的條件反射外,好像還多了那麼點好奇。
  
  「沒興趣。」
  
  拉比瞞不在乎的的丟了三個字給前者。
  
  他這趟的任務已經達成,就這情況看來那隻蝶非蝶的生物絕對不是INNOCENCE,目前為止可沒聽過有哪種INNOCENCE會在沒有適合者的情況下奪去他人的生命,以Darkmatter製成的惡魔兵器還比較可能。
  
  既然任務都已經圓滿達成幹麻還要和對方撕殺?為了幾名人類就和對方大打出手……吃飽太閒他也不幹。
  
  「嘛,雖然我也沒什麼興趣,但是你身上的聖潔本能的讓我……想摧毀。」帝奇有點惋惜的低喃,字裡行間夾帶了讓人忽略不了的冷意,讓人不免有深殖骨髓的顫慄感受。
  
  血液加快流動的感覺,讓諾亞很興奮。
  
  隨著距離的拉近,朦朧的月光清晰的照亮了帝奇掩在高禮帽下的臉龐,整齊的黑色十字痕逐一在額頭排開,常人下意識會於內心升起退卻驚懼,然而拉比的臉上除了震驚外更多的是難以掩飾的喜悅。
  
  這意外的反應倒是讓帝奇不由自主的揚起了半邊的眉。這小子怎麼一副發現新玩具的模樣?反應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
  
  「聖痕……!你是諾亞一族?」碧綠的寶石因為好奇的渲染閃動著淺淺的土耳其玉,變換多端的眼眸難得的讓帝奇有了殺掉這傢伙似乎有些可惜的念頭。
  
  他曾聽過老頭提過諾亞一族,不過都只是粗淺的表面,再深入的老熊貓死也不肯透露,說什麼等時候到了他自然會明白,這種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覺讓他有夠難受的,害得他那段時間一想到心就癢,如今有了活生生的實體在他面前要他怎麼不興奮!
  
  「是啊,正巧你們驅魔師是我們的死敵呢。」帝奇微笑,微彎的金眸映出森冷的殺意,年輕書人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對方赤裸的殺氣,率性的勾起了一抹笑。
  
  一抹令人看不出其中意義的笑。
  
  一抹比輕風還要飄忽不定的笑。
  
  是驅魔師又如何?是諾亞又如何?對穿梭於歷史洪流中的他一切不過是個過程,立場、身分什麼的,不過是小小的遊戲規則罷了。
  
  對於書人而言,在乎的只有紀錄而已。
  
  其他的,不過是遊戲。
  
  眼前的這場遊戲比什麼捍衛人類的驅魔師要有趣的多了。
  
  難得的,有想親身體驗這場遊戲的衝動。
  
  「死敵啊……」拉比似揣度什麼而低喃,隨著尾音的清晰,蒼翠透徹的眸一如深潭般,讓人看不清深藏其中的光景,更是平添了欲將人扯入的深邃。
  
  「只要除去驅魔師這個身份敵對就不成立了吧?」
  
  朝氣的嗓音,透著晨曦般的沁涼,書人繼任者獨有的個人魅力此時展露無遺。
  
  
  
  「我的全名是Lavi,────Lavi.Bookman.Jr。」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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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累了
  留言等我清醒再回吧..
  
  這篇的兔子比較黑,和森平常描寫的兔子不太一樣
  意外的新鮮(喂
  
  感謝點閱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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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