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奇粗魯的將拉比丟在大床上,儘管床鋪相當柔軟,但衝擊力還是大的令拉比悶哼一聲,非常非常的不妙哪…這情況。

  明明臉上掛著笑容,卻沒有半分笑意,帝奇一步一步走向床邊,氣氛也跟著腳步聲逐漸緊促,彷彿連呼吸間可以明確感受到,那種緊張感。


  「帝…」不待拉比說完,好聽的嗓音直接打斷。

  「原來這一個月,小兔子是出去另尋新歡?難道我就這麼不能滿足你?」一字一句除了令人膽顫的逼問更有著些許哀傷,過於震驚的情況下帝奇選擇由怒火吞噬,吞噬不願接受的現實,也一併吞噬了所謂的理性。

  他是絕對不會放開他的──

  「不是的!我──」帝奇霸道的吻去拉比的下文,極具侵略性的奪取拉比的呼吸,像是要將人狠狠撕裂一般狂暴的吻,連絲毫的喘息空間都不預留,一手解起領帶,將拉比的手抵在上頭,用其禁錮住雙手的自由。

  他根本徹底的誤會了呀!!更可惡的是完全不聽人解釋,這樣即使自己想釐清也束手無策啊!還有…那個領帶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要綁住自己!?

  下意識的想掙脫帝奇的束縛,豈料這只會更助長男人的噬虐心,有些狂亂的拉下拉比的褲子,加大了力道撫弄著低垂的花莖,舌尖跟著吸吮起胸前的紅點,懲戒性的咬起乳尖,胸前的刺痛夾雜著點點電流直衝腦門,讓拉比倒抽一口氣,再加上下身不斷攀升的躁熱感,原本還癱軟無力的分身緩緩地挺了起來,讓拉比是羞愧的無地自容。

  「這麼敏感的身體,也是像這樣對那個男人索求?看…這裡已經站了起來了呢,就這麼欲求不滿嗎?甚至到了需要找別的男人的地步?」

  就算知道帝奇是被怒意沖昏頭,拉比還是深深的被尖銳的話語刺傷,為什麼自己要這樣被誤會?他沒有辦法接受!

  碧綠的眸子有著不輕易屈服的傲氣,頑強得令人欽佩,可對於帝奇而言只是徒增猜疑,心頭更是隱隱作痛,伴隨著是更多更多令人承受不了的刁難。

  「不…我沒…啊…唔咿…!」

  粗糙的指腹有韻律的摩擦著拉比的下身,一陣又一陣的酸麻感漸次地剝奪少年的矜持,纖細的軀體無法抑制的將自身繃緊,細長的手臂有些發軟的推拒著帝奇的愛撫,雙膝更是反射性的夾起,帝奇毫不留情的將欲合攏的雙腿大力扳開,跟著擠進結實的上半身,邪氣一笑。

  「不乖的小兔子,要懲罰…這裡,似乎也很歡迎我嘛?」

  露骨的話語刺激著拉比的官能,羞恥感鮮明的讓他不願正視,只能被迫接受酥麻難耐的歡愉,如浪濤般的快感一點一滴的吞沒殘存的抵抗,對於眼前這強硬又霸氣的男人升起退卻之意,捕捉到拉比一閃而逝的退縮,更增男人的惡質,帝奇饒有趣味的欣賞著花莖一抽一抽的顫抖著,熟練地在上頭揉捻,讓拉比沒有時間思考多餘的事,只能隨著帝奇的觸碰在慾海中載浮載沉。

  「才不是──啊!不、不要…」溼熱的口腔頓時包覆住前端,大手跟著搓弄起下方的圓球,除了吞吐外帝奇更是用力的吸引著,一手來到後方的密穴在周圍處撩括。

  腰肢因下身甜美的酥麻感漸漸扭動起來,電流一般的快感遊走在腹部從背脊爬向腦海,接二連三的侵蝕著拉比的意識,陣陣快感隨著男人的動作擺蕩,對於這過份刺激拉比反射性的攏起白皙的雙腿,可惜只更方便帝奇的動作,刻意用齒尖掠過鈴口處,腰身立刻彈跳起,弓起完美的弧度,解釋的字句到了嘴邊只剩殘破不堪的呻吟,拉比的氣息越發急促,秀麗的臉蛋及美麗的身軀都泛起艷麗的瑰色。

  「不…啊啊…不要…這、樣…」無力的甩動著橘紅,所有的理智都快被男人的挑逗破壞殆盡,只剩下零散的空隙得以喘息。

  寬大的手掌一點都不因為拉比的嗚咽停怠,反而更猖狂的套弄,淫靡的水聲在偌大的臥房內更顯清晰,不時用指腹劃過上頭,難以形容的美妙感受漸漸自腰際竄上,一切的思緒逐漸被迷茫感取代,就在快感要瀕臨爆發點時帝奇停止前方的動作。

  「哈啊…不…為什…嗯嗯…啊…」好難過、好難受…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停下?自己好像變得不是自己…好奇怪───

  趁拉比尚未適應空虛之際侵入後方的小穴,早已被點燃慾火的身子立刻繃緊,後庭貪婪的張合著吸附住帝奇的手指,拉比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帝奇指節的輪廓,得不到滿足的分身難耐地抽蓄著,滴滴晶瑩完全濡濕了大腿根部更增情色。

  在少年慢慢的承受手指的侵略時,帝奇繼續方才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腫脹的花莖,輕柔的舔弄早已挺立的乳尖,低啞的聲線既邪魅又蠱惑。「小兔子…你的身體比較誠實呢…真的這麼喜歡我這樣做?」

  同時接受前後快感的侵襲,拉本根本抵擋不了來勢洶洶的快意,只能任憑帝奇的一舉一動隨之浮沉,束縛住雙手的領帶不知何時已被解開,小手承受不了的牢牢抓著男人的臂膀,接近哭泣的吟哦都更使帝奇升起一股想就這樣把拉比弄壞的念頭。

  偏偏又狠不下心,但是自己真的相當火大,說什麼也不能如此簡單就原諒小兔子……

  「想要嗎?小兔子…」在拉比耳畔輕喃,溫熱的吐息更使脆弱的感官敏感了幾分,增加揉弄的速度,滿意的聽聞著小兔子加快節奏的呼吸,跟著啃咬著早已紅透的耳根,在拉比的聲音跟著抽高時又硬生生的中斷動作。

  「啊啊…不…不要了…嗚嗯…」一次又一次得不到解放的軀體,是何等的折磨?紅的像是要滲出血的昂揚,以及過分炙熱的刺激都在瓦解拉比最後一道防線,撩起的情慾卻好幾度被無情的壓下,熱到泛疼的下身以及後方的按壓都令他難受的發狂,桃紅妖嬈的肌膚不停地吶喊著想要男人更多的觸碰。

  「不要?真的嗎…你這裡看起來不像是不要呢──」帝奇用食指玩味地戳著不停溢出乳白液體的硬物,後方的手指也跟著攪弄起來,難敖到發疼的身子克制不了的顫抖著,氤氳的眸子失了焦的望著帝奇,即使很想要還是頑固的不肯低頭。

  「才…沒有…唔嗯…」逞強地別過頭,拉比諸不知這樣的舉動只會讓帝奇更發征服。

  「是嗎?我有個好東西要給你唷…小兔子。」充分的運用自己選擇萬物的能力,手掌一揮上頭立刻多了一罐拇指般大的玻璃瓶,以及…某樣讓拉比看了會恨不得踹死帝奇的東西。

  「唔…你、你要幹麻…?」帝奇雙手一抬輕易的將拉比的下身拉高,在下方塞了個羽毛枕,讓拉比的雙腿大開的面對自己,私處的風光一覽無遺。「不…!住手…帝、啊!」

  冰涼的液體隨著帝奇抽動的手指塗抹在柔嫩的內壁,在上一刻還稍覺沁涼的地方,下一刻卻熱的煎熬,一波又一波麻癢感流竄在體內揮之不去,可帝奇沒打算這麼簡單的就饒過拉比,晃了晃手中的物體,語氣相當調戲及惡質。

  「小兔子,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帝奇搖著手中的物體,拉比聞言有些吃力的揚起頭,看到帝奇手中握的東西時小嘴怎麼樣也擠不出一個字,首要反應就是不死心的掙扎起來。

  「不…!我不要…放開我!」開、開什麼玩笑,打死他也不要把那種東西放進去!真的是太過分了…不聽他解釋就算了,竟然還…還───

  「容不得你選擇。」帝奇斬釘截鐵的駁回拉比的抵抗,琥珀色的眸子沒了平時的從容與溫柔,充斥其中的是說不出的冷絕與有些失控的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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