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系列是屬於狼與兔深夜小劇場
  多數偏向小短篇,有時候是正常篇幅
  基本上為惡搞,當然既然是深夜小劇場偶爾也會有兒童不宜啦哈哈(靠

  裡頭還有小殺很讚的插圖唷XDDDD非常感謝嗄嗄嗄XD
(其實這點子也是和小殺聊天聊出來的(踹)

  請慢慢欣賞ˇ

  ****

  上班時段的電車,對乘客而言是一天中最為痛苦卻又必經的過程。

  狹小的空間擠得根本沒辦法保持基本平衡,只能隨著乘客搖晃而搖晃,比漂流在汪洋大海中的小船還要讓人沒安全感,僅能在內心祈禱搭乘站盡快抵達。


  這種時候,最痛恨的就是碰上讓人困窘到想罵人,偏偏卻又無法讓人破口大罵的情況。

  ────就好比現在的拉比。

  自從上一波進車人潮到現在,他一直覺得有人在摸他的屁股。

  原先因為沒什麼感覺,加上車廂內人擠得可以和沙丁魚媲美,三不五時常常因為車廂晃動的關係會碰撞到其他人,拉比也沒放在心上,豈料,原本只有在人群晃動才感覺得到的異樣,就連平靜行駛時也沒有消散。

  甚至,有些變本加厲的用掌心摩擦起來,耳邊隱約能聽見那隻手的主人猥瑣的興奮喘息,氣得拉比很想直接轉身給那人一拳。

  偏偏,在這種情況下他別說是轉身,就連回頭都有些困難,硬要阻止的話連周圍的人也會被驚動。

  礙於面子問題,拉比已經默默忍耐了好一段時間,儘管不知在內心問候了那混蛋的祖宗十八代幾遍。

  然而這份隱忍卻壯大了對方的膽量,原本只是磨蹭的手囂張的揉捏起彈性的臀瓣,甚至連對方噴灑在耳畔的噁心氣息都能感覺到,漂亮的祖母綠頓時燃起熊熊怒火。

  可惡啊───!這渾蛋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是吧!

  於是,拉比的理智在對方的手指探進臀縫間的當下消失殆盡。

  火大的一把抓住那隻可惡的鹹豬手,也不管轉身會壓迫到其他人,飽含怒意的嗓音在靜謐的車廂內顯得分外清晰。

  「你這傢伙!不要給我太過份了!」

  「咦?」

  那隻手的主人愕然的睜大琥珀色雙眸,頓時間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這才意識到不妙,連忙搖頭解釋。

  「不!不是我!是隔壁那個傢伙,我只是發現你被騷擾想阻止,卻沒想到會被你抓住手。」帝奇搖頭尷尬的解釋。

  他剛剛無意間發現了隔壁的中年男子正在摸著他前方少年的屁股,看不過去想幫忙,誰知道手才剛伸出去就被那名少年給握個正著。

  拉比一臉懷疑的盯著帝奇,而後者身旁被指控的中年男子彷彿受害者一般受不了的大嚷:「你這傢伙騷擾別人還敢嫁禍到他人身上!?有沒有羞恥心啊你!我剛才明明就看見你大剌剌的摸這少年的屁股!而且還用搓的!」

  該死的原來這王八還搓這少年的屁股……帝奇在內心腹誹,恨不得將那名在拉比看不到的角度揚起陰險笑容的死肥魚給千刀萬剮。

  真所謂惡人先告狀,氣都氣死人。

  「差勁。」拉比一臉鄙視的瞪著帝奇,周圍的乘客也議論紛紛,卷髮男人無辜的連手都跟著揮了起來,可惜愈解釋愈有描愈黑的傾向。

  「真的不是我!我只是剛好想阻止卻被誤會了而已!再說你看看────這傢伙的手又短又肥,我的手指明顯是比較修長的,感受得到的觸感根本不一樣!」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帝奇很有實驗精神的將手往拉比的屁股上一貼,臉上寫著「不信你感覺看看」,某只兔子的怒火也正式爆表。



  「你這傢伙……鬼才信你的話死變態!」咬牙切齒的朝帝奇的臉送上一拳,列車也恰好到站,週圍跟著響起叫好的掌聲,顯然是為少年的舉動感到痛快。

  「等、等等!你真的誤會了啊────!」轉眼間少年已經隨著人群下車,留下周圍彷彿能洞穿帝奇的刺眼目光。

  感覺到肩膀被人一拍,回頭,帝奇的嘴角很不自然的抽動了下。

  「不好意思、先生,請您跟我們來一下。」



  「我已經說過好幾次了,我是被誤會的。」帝奇一臉陰沉的瞪著前方作筆錄的警官。

  那個死肥魚,最好別讓他遇到第二次!不然絕對掐都掐死他!

  「那麼你為什麼要摸那名少年的屁股呢?光是這點你的嫌疑就洗不清了。」

  「我只是想讓他知道摸他的人不是我所以才用行動表示!」不過話說回來……那名橘髮少年的屁股觸感還挺不錯的……軟硬適中又有彈性,掌心剛好能貼在最有弧度的地方────

  帝奇那一臉難以忘懷的陶醉模樣,加上臉上掛彩的點綴,充分在警員的內心標榜了兩個響亮的大字,────變態。



  某人現在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Fin.








  幕後花絮


  其一.

  「好!接下來拍那名色狼揉拉比屁股的場景,───Action!」

  半分鐘過去,那名飾演色狼的人始終沒出手。

  「卡、卡!怎麼沒動作?」

  「呃……隔壁的視線太恐怖所以……」

  某大叔的眼神幾乎快洞穿了那名飾演色狼的演員,看得前者是頻頻打顫,那恐怖的氣勢大有「你敢揉下去我就會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拉比尷尬的乾笑,畢竟他自己也很痛恨這詭異的劇情,儘管知道在場的只有自己克制的了帝奇,卻很邪惡的選擇沉默。

  「咳…那個、只是拍戲而已,配合點。」

  帝奇聳了聳肩,表示默許。

  只是在導演喊Action前神秘兮兮的湊到那名演員耳旁輕聲低喃。

  「下戲後後台見啊!」那笑容可優雅了。



  其二.

  現在正在拍攝帝奇為了證明自身清白並以實際行動解釋的一幕────



  「停、停!」

  「怎麼了?」

  「我說啊……這裡是在拍被誤會的人解釋的場景,你表情那麼陶醉解釋是有個屁用啊!」別說觀眾看不下去,就連身為導演的他都想扶額了。

  「啊、抱歉……一不小心就太投入了。」

  「你投入個什麼勁啊!」拉比怒罵,開演前低聲的丟了一句狠話給帝奇:「你要是敢再給我故意NG就一輩子也不要爬上我的床。」

  想當然耳,接下來的一幕一次就OK了。



  其三.

  拉比正和帝奇討論著這次的劇本內容────

  「這傢伙是白痴嗎……用這種方式證明清白誰信啊!」

  「是嗎?我倒覺得很直接明瞭,省得解釋費勁,要是對象是你我也會做出差不多的行為。」

  ……他實在是不該和一個變態討論正常人會有的反應才對。




  2010/06/08 Mori. 繪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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