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今天一整天咱們的小惡魔心情非常之差,可憐的樹海一行人也難逃一劫,光是逛個街就夠膽戰心驚了,再加上那副迷死人不償命的燦爛笑容每個人都只想快點回去,也絕對不會想惹到朔華,哪個被掃到的哪個倒楣呀,包準被他的問候劈的體無完膚,連個渣也不剩。
  
  該來的還是會來,朔華總覺得今天時間過得特別快,霎時已暮色低垂,儘管綠素鎮的風光是多麼美好,朔華也無心欣賞,只要一想到冷暮要自己做某些事情心情就好不起來。
  
  說來說去都是這兩個傢伙壞了自己的計畫,想到就有氣。
  
  後頭的天籟和樹海不由得豎起雞皮疙瘩(樹海應該是豎起頭上的葉片才對),兩人你看我我看你的,完全不曉得為何朔華會將砲口對準自己。
  
  早接受晚接受都是得接受,倒不如早死早超生,反正他也沒興致逛下去了。
  
  「冷暮,回去了。」連個頭尾都沒接待清楚,朔華直接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人,冷暮自然不可能對那好幾雙大眼解釋什麼,只是亦步亦趨的跟上。
  
  「我們該慶幸嗎?」樹海指了指兩人離去的方向,和天籟等人有志一同的繼續往前走。
  
  「誰知道?至少低氣壓不見了終於可以喘口氣啦!」紮克呼了好大的一口氣,自早上一出門就緊繃到現在,還真不是人受的。
  
  夫妻間的事他們管不著哪也最好不要管,要是他們還想多活幾天的話。
  
  
  
  朔華坐在精緻的椅面上,雙手抱胸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可以說了吧?你要我做什麼?」
  
  「戴上它。」只見冷暮從空間裡摸出兩樣物品直接往朔華那一丟,不看還好一看俊臉頓時多了三條黑線。
  
  白皙的手拎起其中一樣物品,語氣懷疑且無法置信的道。「貓耳?還有貓尾巴?」是說冷暮幾時有變裝癖啦?他的性格真的有扭曲到如此嗎
  
  更該死的是,他竟然要自己戴上這鬼東西,話又說回來,觸感還挺真實的,毛茸茸軟綿綿的好好摸。
  
  嘖,難怪這傢伙沒有直接向自己要求,他會答應才有鬼,根本早就預謀好了真不甘心。
  
  「幫我戴。」連個鬆緊帶或綁的東西也沒有,這是要他怎麼戴啊?
  
  冷暮接過朔華手中的黑色貓耳,直接放在柔順的黑髮上,那兩只耳朵在接觸到朔華的頭皮時倏地黏住,不,應該說這耳朵根本是直接連接到朔華的神經,他甚至可以隨自己的意志搖晃它。
  
  其實,也沒什麼嘛,不過這耳朵好像沒附有聽覺功能,可是感覺的到男人指尖的移動,唔好舒服。
  
  朔華像隻高貴的貓兒舒服的瞇起細眸,渴望男人更多的摩蹭。
  
  銀髮男子見及此更柔和了目光,灰瞳裡有滿滿的佔有意味。
  
  「這東西化裝舞會挺好用的。」朔華親身體驗後的感想。
  
  冷暮只是挑眉,模樣非常不懷好意。「還有尾巴。」
  
  聞言,朔華看向冷暮手中的尾巴,非常沒有氣質的抽了嘴角一下。「你不要跟我說你要把那種東西放進來。」那哪是尾巴?根本是藉由尾巴名義的情趣用品!
  
  冷暮只丟給朔華幾個字。「願賭服輸。」
  
  可惡啊老是用這四個字來壓他,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傢伙發明這成語的,就不要讓他找到!否則一定先滅了那個人。
  
  「你可以不用一直強調,謝謝。」那只會一直提醒自己要任冷暮擺佈而已。
  
  知道戀人默許,大手輕柔的退去朔華下身的遮蔽物,輕鬆的將人反轉讓朔華俯臥在椅子上頭。
  
  「既然要做能不能換到舒適一點的地方?我不喜歡椅子又硬又冷的感覺。」
  
  冷暮也很尊重對方的意見,直接將人抱起步向房間,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將身子擠進少年的雙腿間,冰冷的指頭掠過下腹,舌尖巡禮似的徘徊起來。
  
  「唔!」朔華敏感的悶哼一聲,冷暮將前者白皙的大腿抬高,傾下身子刻意擦過有些興奮的花莖,溫熱的舌闖入更下方的小穴,有意無意的描繪著皺摺,最後直接探入吸吮,朔華的腰際登時弓起。
  
  「你,很美」冷暮悠悠的吐出幾個字,低沉帶點乾澀的嗓音都讓朔華莫名有感覺,臉上更是克制不住的一陣火熱,羞恥感怎麼也壓抑不下。
  
  黑色的貓耳因主人的難為情垂在兩側輕輕地顫著抖,退去一半的上衣以及方才就被冷暮快手快腳給拖去的長褲垂掛在腳踝處,雙腿間的昂揚慢慢的聳立,白皙的肌膚漸漸地染上殷紅,一切的一切都更讓冷暮想好好疼愛眼前的人兒。
  
  大手將纖細的身子轉過身,順便塞了一個枕頭在朔華的胸下,避免他因起自己過度抬高感到難受。
  
  少年採半趴半跪的姿勢臥在床上,冷暮撥開柔軟又有彈性的臀辦,指節放肆的在裡頭搔括,跟著慢慢抽插,一手也闖入朔華的口腔,避免戀人壓抑住好聽的聲音。
  
  「呼唔唔!嗯啊」見朔華習慣了自己的手指,拿起一旁的貓尾毫無預警的慢慢插入。
  
  隨著尾巴的推進朔華感覺到有某種冰涼的液體自尾巴流出,雖不黏膩可也不好受。「這裡頭有什麼?」他絕對不相信這只是單純的貓尾巴。
  
  「潤滑用的。」其實有什麼成分冷暮也不清楚,畢竟這是第一次用在別人身上,朔華也是頭一個讓自己有想要使用的念頭。
  
  「潤滑用?啊!」冷暮不單單只是插入,起先慢慢的將尾巴拉出來,再慢慢的推入,隨著進出的次數也加快節奏,每次的退出都能清楚的瞧見粉紅的內壁被翻攪出來,淫靡的水聲更是挑起冷暮的衝動。
  
  另一手由朔華的嘴邊來到胸前的突起,帶點力道的撫弄使朔華沉醉在難以形容的熱浪裡,隨之浮沉。
  
  怎麼?身體,愈來愈熱?這真的只是潤滑用的?
  
  身後的大手忽然停止動作,一個使力將人拉起身,狠狠的吻住那令冷暮眷戀的雙唇,愛憐地啃咬、糾纏、逗弄,強烈到朔華沒有餘力去管那些舌與舌的渴求間流下的液體。
  
  「啊嗯把尾巴拿、拿出來」腦子裡嗡嗡作響的,根本什麼也無法思考,似乎只能按照本能不停地索取更多,卻怎麼也不夠,加上體內的熱度不斷升高,酥麻得難耐好難受!
  
  「不行。」齒尖輕咬著敏感的乳首,一手繼續方才的動作,更是惡劣的將尾巴搗入體內,另一手揉弄起脆弱的雙球,接而來到滾燙的分身,指腹與掌心有技巧的上下摩擦,大拇指也使了些力蹭著鈴口,白濁的液體早已沾滿大手,銷魂的呻吟都讓冷暮的男性象徵難耐不已。
  
  舔了舔上唇,靈巧的舌畫著敏感的耳廓,如此快感早已超過朔華能承受的程度,湛藍的眼眸染上一層水霧,迷濛的令冷暮心馳盪漾。
  
  「嗯嗯冷、冷暮好熱不要」被情慾沖刷的腦海根本整理不出語意,紅潤的小嘴只能吐出不明不白的字句,以及一聲比一聲還要蠱惑人的喘息。
  
  他的朔華,既誘人又可愛,不過,不能逗弄的太過火哪
  
  細長的手指將貓尾巴抽出幽穴,潤滑劑也因為沒有了外力的支撐緩緩地溢了出來,這景象說有多煽情就有多煽情。
  
  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滾燙的性器,偏偏冷暮故意要吊人胃口似的,只是在周圍婆娑,就是不肯真正進入。
  
  「唔到底要不要進嗯?」甜膩的吐息蘊含了滿滿的催促與渴求,可惜冷暮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
  
  「你,希望我進來嗎?」冷峻的臉龐訴說著玩味,前端在臀瓣間前後摩擦,由洞口處滑向上方,不停反覆,朔華的身子只能無力的打著顫,雙手緊抓著被單。
  
  明知故問的傢伙。平常話少的都快讓人遺忘他的存在,為什麼每每到了床上話就那樣多?而且還很惡劣。
  
  愈來愈對不準焦距的大眼充滿媚惑,有些紅腫的唇瓣蠕動了幾下,細細的嗓音伴隨著喘息吐出幾個字。「哼嗯進、進來
  
  冷暮樣起滿意的笑,雙手握住盈盈的腰際用力往上一挺,黑色的貓耳瞬地一伸,深藍的眸子也跟著睜大,藉由潤滑劑的幫助輕易的探往最深處,窒熱的內壁貪婪的吸附住碩大的硬挺,冷暮因裡頭的濕熱與緊密低吟一聲,而後輕輕的擺動,將快感拿捏的相當好,使的朔華不由自主扭動起腰身,希望對方更強烈的侵略。
  
  媚人又磁性的嗓音輕笑,冷暮固然對自己很刁難,可眼波裡又有著無限柔情,害他最後都放任起男人的霸道。
  
  「我知道你這次要說什麼『希望我動嗎?』嗯我的回答是」出乎冷暮意料之外的,朔華按住冷暮的肩膀,緩緩的提起豐潤的臀部,再重重坐下,不斷不斷的起身與落下,曖昧的吐息更讓冷暮的官能敏感不已。
  
  「嗯這樣嗯唔滿意了嗎」對上冷暮冰冷卻炙熱的細眸,展開耀眼的讓人如癡如醉的笑容,高雅裡有著誘惑,如同貓兒一般令人難以捉摸卻迷戀不已。
  
  冷暮再度揚起一抹笑,溫柔又強勢的奪去朔華的呼吸,在朔華落下身子的同時將自己的慾望頂了上去,不停不停地刺激敏感點,兩人就這麼沉淪在官能慾火裡,偶爾帶點俏皮,彼此索求著彼此,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直到朔華忍不住帶著哭音要冷暮停下才逐漸平息。
  
  
  
  飽受愛人疼愛所賜,朔華更加深了報復的念頭,這次不弄得雞飛狗跳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而意外的得到甜頭的冷暮呢?當然不會阻止自家老婆的行為,一派悠閒的幫朔華按摩腰部,甚至還有幫腔的傾向。
  
  
  
  可憐的天籟一行人完全不曉得大難臨頭,還開開心心的四處遊玩,渾然不知某個惡魔已經將矛頭指向他們。
  
  
  
  
  -END-
  
  
  
  
  作者亂入:
  
      小S寶寶~森趕完嚕~
      還喜歡嗎?
      咳咳森對H還是不太拿手
      傷眼還請見諒哪= =
  
      感謝點閱ˇ

arrow
arrow
    文章標籤
    冷朔
    全站熱搜

    森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